完颜绰安慰道:“赵王虽然是南边人,但人还是聪慧的,他现在虽然囚禁着,但如果两国和谈成功,少不得事以上宾之礼。他是两国彼此牵制的重要人物,结以婚姻,便能名正言顺让他不再离开了。”
大道理出来,金哥儿不敢违拗,但看得出也极不情愿,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低声应了声:“是。”
她退了出去,恰听见完颜绰吩咐:“把晋国的使节传到奚车前,叫朝中的大臣、将领也都过来,听听这次晋国要说点什么。”
金哥儿提着裙子,一路飞奔,到了一个营帐外头探了探头,正好看见里头的人整襟出来,她低下了头,出来的人则诧异地问:“公主怎么到这里来?”
金哥儿抬头看了看他,说:“耶律将军,我阿娘那里配的草药,你可曾按日敷用?今天可还发烧了?”
耶律延休经了一段时间的休息,脸色较刚回云州时好了很多,笑道:“多谢公主赏赐,草药好得很,现在脓肿的地方已经收干了,结的是正常颜色的痂皮,烧早就不发了,御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