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琼在旁嗤笑,“不过是重新伺候男人而已,总不能把我们杀了吧?”
小古冷冷一笑,眉眼间的讥诮让阿琼一呆——
“他们会逼问你们叛党的下落,而你们显然是不知道的,不说的下场,比死还要难熬。”
女人们都经受过苦难,听着这话只觉不寒而栗,小古的嗓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力量,“跟我们走,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你就留在这里静待官兵吧,什么水银灌顶剥皮,再做成人皮灯笼,这类手段想必你们已经见识过了。”
说到这里,竟然心中莫名一痛,这一瞬,她想起了景语的父亲景清,更想起了,那个称作爹的男人,胡闰。
他们都是如此惨烈的死法,痛到极致却无法挣扎,死后仍然被悬挂在仪门上,以阴森恐怖来震慑世人。
女人们倒抽一口冷气,浑身的惊骇又被推高一层,绝望之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