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并非只是为了这些。
二人脚下轻盈,草丛中的虫儿也未有察觉,依旧低鸣不止。
林间忽传一声轻嘤,二人俱是眼露邪光、面带j笑,互打了手势往声源潜去。原来这独孤霸主、桃璐所议的事情,竟是去偷拍林间欢爱中的男女。这一声轻嘤便使二人如闻着腥味的猫,掩不住偷窥时的兴奋与紧张,脚下却更轻。
独孤霸主、桃璐迅速而轻巧的闪至一棵桃树后,才刚要潜伏在草丛中转过桃树去,却不想那树后二人却已了事。
男的气喘如牛。
却听女的哭笑不得的怨责:“不是吧,才刚进去,不到一分钟你就完事啦?”
那男的喘着粗气道:“神,神姐,对,对不起,我这两天实在太累啦。”
那女的没好气的推开男的,边穿束衣物,口里不满道:“狗p的合欢节,好不容易找到个愿意要老娘桃枝的主儿,没想到还是个墨鱼仔。老娘现实里养的那群小白脸哪个不比你们强。”
然后气忽忽的离开,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掩着口强忍着笑,低伏在草丛里已免被她发现。
那男的见女的离开,也一咕噜爬起来,嘟嚷道:“切,生得又丑又老还偏要装嫩草,要不是跟弟兄们打赌,才懒得侍候你个阿婆呢。”
说着,也一个轻纵,身手矫捷的飞身离开。
独孤霸主、桃璐这才就地捂着肚子笑起来。
桃璐强忍着笑问道:“什,什么叫墨鱼仔?”
独孤霸主笑得越发厉害,解释道:“一、一碰就s。笑,笑死我啦。”
桃璐听得明白,直笑得肚皮抽筋。
二人笑了好久才勉强止了,又歇了一阵,才平息了肚子的隐隐作痛。
未多久,二人便又寻到一组。
男的是个玩家,五大三粗的模样。
女的是个镇民,生得小巧玲珑,身上一件衣物都无,被男的用绳五花大绑,娇嫩的肌肤被勒出一道道淤痕,更显鼓胀双胸、r嫩臀丰,口里也被布团塞住。手、脚都被用绳索背反着吊悬在树枝上,四条绳索绕过枝桠系在另一棵树上,那汉只需扯松绳索,被绑了少女便会摆出不同姿势。
“呵呵,是桃夭妹子。”桃璐低声浅笑着附在独孤霸主道:“这妹子比我小一岁,今年还是头一遭参加合欢节。这小丫头最是镇里的调皮捣蛋鬼,我们一般大的孩子小时候最怕惹大人生气,因为要挨鞭子的。唯独她不仅不怕,反觉得鞭子抽在身上很舒服,有时还故意惹些事非出来,以便吃上一通。只是这些年渐都长大了,才收敛了许多,反显得灵秀乖巧,我们姐妹都道她改了性呢。”
“不知是她恰好碰到了对口的冤家,还是她自已要求的,只是看她表情确实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独孤霸主也回笑道。
“倒便宜那粗陋汉子,我们靠的近前些,好看个仔细。”桃璐提议道。
“那倒不必,调节一下摄相机即可。”独孤霸主说着便调整焦距,镜头里场中男女毫毛毕现。
“哇,好清楚噢。”桃璐低呼惊讶道:“你看,桃夭这丫头,s处都沁出蜜珠子来啦。”
独孤霸主忙示意桃璐噤声。
场中男角也几把褪尽衣衫,脸带y笑,取出个性趣用的皮鞭来,挥鞭在半空中炸一声响,但见桃夭身摇肢颤,显露的s处滴落一粒蜜汁,扯出一道蛛丝般的银线来。那男的哈哈大笑,胯下之物也昂然挺起。
但听“啪、啪、啪”迅疾三声,鞭梢扫过悬吊少女三处要点,尺寸、力道拿捏的即准且巧,显见也是擅长此道。少女有如电击倍受刺激,浑身颤动,竟在半空中打起旋来。
那汉一的抚慰阳物,双两鞭落在少女嫩臀上,少女即止了旋转,两道红痕才显即逝,足见那汉力道拿捏的老到。少女口中塞了布团,仅能嗯哼作不得别声。
“咦,这是什么?”桃璐惊奇指着镜头背景中一块草丛对独孤霸主道。
“呵呵,”独孤霸主看清那草丛中的亮斑,不由轻笑道:“那是镜头的反光,看来是咱们的同道呢。”
“啊,那我们岂不是也被发现啦?”桃璐略显吃惊,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做贼心虚。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便晃了晃镜头。果见对面的镜头也上下晃了晃,竟似在点头问好。独孤霸主便与桃璐对视一笑,心照不喧。
二人又复关注场中男女。
但见场中那男长鞭挥舞,或急或缓,颇显法度,每着一鞭便哈哈笑一声,少女则一声娇哼。
“果然是个好手。”独孤霸主赞道。
“我怎的看不出来如何好法?”桃璐奇道。
独孤霸主轻笑道:“你可知刑法中有一种叫作‘凌迟’?”
桃璐道:“有听说,这与场中表演有何关系?”
独孤霸主解释道:“凌迟这种刑要求从犯人身上割下五百多片r,而且要使犯人白骨尽露,五脏六肺外显,心脉血管清晰可见,犯人仍能苟喘,直至最后一刀深c心脏才亡,着实不易。非是下过苦功、刀法高绝的人无法行刑的,而这汉子所施鞭法的落点竟是按凌迟的刀法展开,实为难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