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死呵呵一笑道:“正该如此。”
“饶这大圈,原来还是为这个啊?”随缘道。
“狗改不了吃屎,sè_láng是改不了性的。”如云道。
桃禾笑道:“也罢,念在公子如此锲而不舍,桃禾便将这桃枝送于公子吧。”
说着将桃枝取下,何不死呵呵接过,挥动的桃枝对天笑道:“老娘,儿子又得手喽。”
“公子且慢。”桃禾笑道,“我虽将桃枝予你,但桃禾的身子却不轻许与人。”
“啊?”何不死拉长嘴巴,一张天生笑脸,此时顿傻,表情甚是滑稽。随缘、如云哈哈大笑不止。
“不过,”桃禾道,“也非全无可能,既然桃禾已将桃枝赠予公子,心中自是允了一半,但桃禾却不与无能之辈欢娱。咱们五龙镇尚武,公子只需与桃禾比试一回胜出,则桃禾任由公子施为。”
“这?”何不死一脸的为难。
“怎么?”桃禾见何不死一脸为难,便当他只会耍口。
“若比其它还好,只是这动起手脚来,我何不死却不忍伤着姑娘,既不忍出手,又如何能胜。要不,这样吧,我站在桌台上任由你打,十招内只要姑娘未伤何某一拳一脚,即算你输如何?”何不死道。
桃禾一怔,这张桌台径长不过米余,腾挪空间甚小,而且何不死又是身体肥胖,十招内不中一拳一脚却非不易。
正要答应,却听如云道:“桃禾妹子莫上他当。”
何不死忙瞪如云,如云却嘻笑不理,仍道:“他呀,平日里最爱偷吃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又怕被人捉了挨打,所以别的本身没有,只练就一身飞檐走壁逃跑的功夫,却是了得,怕这欲海里在轻功的造诣上胜他的屈指可数。”
何不死被人揭了底,一张肥脸像个皱皮缩水的大苦瓜。
桃禾笑道:“既如此,那我们比别的吧,任由你选,凡是胜了便算数。”
“此话当真?”何不死一喜道。
“绝不食言。”桃禾道。
何不死哈哈一笑道:“那我何不死今天就显一手绝活。”
随缘笑道:“你除了贪吃、擅逃,还有什么本事我们姐妹不知道的?”
何不死嘿嘿一笑道:“我何不死最爱美食、美女,美食且不说它,这美女除了使我练了一身轻功,也使咱这档下宝贝修成一门奇功,今天就耍给你们瞅。”
随缘、如云虽不知他这宝贝有何奇功,但平日里受用无数,此时听闻俱都一羞,桃禾却是一奇。
但见何不死颤身一抖,也不知他如何做到,一身衣物尽已抖落却非收入系统空间,着实让人惊叹。随缘、如云二女见桃禾惊讶,便都笑道:“他呀,为了偷吃人家姑娘、媳妇,他可没少下功夫,即使脱衣物寻常事,因与男女之事相关,也被他弄得这般出神入化,也算是天下少有啦。”
何不死一笑,就地拔高、翻卷、平伸,已躺身在桌台上,细瞅却见他那二百余斤的r身确非压在桌上,而是躺在一个酒杯上,只是皮厚r肥将酒杯遮住,不留意却不易瞅出,桃禾自是看出,叫了一声好。
“还请桃姑娘帮个忙。”何不死仰面平躺着对桃禾道。
“怎么帮?”桃禾不知何不死要做什么。
“咱家小弟此时软疲,还请姑娘把它弄硬了才好再演。”何不死一本正经道。
桃禾与随缘、如云二姐妹却哭笑不得。
“你要我怎么弄它。”桃禾也只得问。
“也脱了衣物,用口试试。”何不死仍是严肃的道。
桃禾也知何不死趁机戏耍,反而越想知他要做什么,也按他要求做,将一身衣物褪尽,却从她身上传出芬芳桃花香气,比着衣时更香。桃禾才将一张樱口凑近,何不死那物却“蹭”的立起绷直,高达七寸,着实将桃禾吓了一跳,何不死这才恶搞得逞,哈哈大笑。桃禾羞恼,“啪”的一巴掌拍在那物上,何不死装作疼的配合几声惨叫,那物却胀更比先前。
“好,表演正式开始。”何不死口道一声,从身下桌台上摸出碗、碟,让如云、随缘尽都装满水,何不死也不用手,竟以阳物为道具玩杂耍,顶着碗、碟,内中都盛装满水,但见碗、碟或旋、或弹、或翻,滴水不洒。
初时一碗、一碟,后又渐多,但见碗、碟翻飞,让旁观的三女都觉眼花缭乱,但何不死那物有如灵蛇从容不迫,不时翻出诸般花样。
三女均是目瞪口呆。
各种花样耍罢,将碗碟收了,也不起身,问道:“桃姑娘以为如何?”
桃禾道:“何公子枪法凌厉,竟能耍出这番花样,桃禾自是无能为力,只好认输便是。”
“哈哈。”何不死大笑着,又对如云、随缘道:“拿坛酒来,未启封的。”
何不死竟又以一只阳枪,顶举着满坛酒水,抛接旋转,让三女不时喝彩,但听何不死一声暴喝,那坛酒被抛高数米,待在坠落,被何不死蓄劲硬接,竟将酒坛捅破、裂开,一坛酒尽洒于身。
如云、随缘也是首次观看何不死显这手绝活,都是暗自生羞。
桃禾惊极,想到晚些时间,自家私嫩处将要承受这贯穿酒坛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打个颤,又莫名暗中兴奋不已,s处不觉着蜜汁外流,从她身上传来更浓的桃花香气,香气却无从掩饰,脸上一时羞红。
何不死、如云、随缘也才已知那桃花异香竟源自桃禾蜜处,自都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