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宸吃了一拳,俊脸被打偏过去,若无其事用长指抚了抚嘴角,而后等峻熙第二拳挥过来,他一把攥住,抬手回敬了峻熙一拳,冷厉道:“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有很多事她都可以跟我商量,但她没有!出了事,她第一次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你,上你的车,给你打电话哭诉!我等她的解释,她永远沉默、闷声不吭!这就是爱我?呵。”
他冷笑了一声,高深莫测盯着峻熙,“这样的女人,已经让我丧失耐心了!她要高洁,我就给她高洁,我就把她当贞洁烈女供着,永远不碰她,让她永远这样坚贞下去!”
“你在介怀她的那一次?”峻熙被那狠狠的一拳打到角落里,却无心再去回击,攻击,因为比起拳头,他更在意敖宸的话中话,“她流掉第一个孩子,跟现在的孩子有什么关系?!那一次不是她自愿的,孩子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瞒着你,是怕你嫌弃她,怕这个孩子又流掉!那种时候,你能明白出血时的那种恐慌吗?混蛋!!”
“我不能明白!”敖宸终于吼起来,浑厚的嗓音如怒兽嘶吼,额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鹰眸y鸷如天边冷月:“她的第一次给了你,流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是你们的爱情结晶,这个我管不了,但她隐瞒了我!她宁可下t出血,我们的孩子不保,也要瞒住我,不想让医生查出来!为什么?”
他的利眸越来越冷,朝峻熙近一步,俊颜却越加沉静:“因为她忘不掉你们的那段日子,忘不掉你这个哥哥,存心弄掉我们的这个孩子!该死的!”他突然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紧紧盯着脸色大变的峻熙,“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兄妹’这个词,这个最善于伪装娇柔的水性杨花女人,我就是玩死,也不会让给你!”
噼里啪啦……
暗红色的绒布后不知是传来什么声音,似酒杯花瓶碎裂满地,又似他掀了桌子,但脸色惨白如雪已无心再去听,她把准备拨开绒布的手收回来,将身子轻轻靠在了墙上。
她想哭,又想笑,终于仰起头咽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往楼梯口走。
原来毁她的人是她最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