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鹤……”我轻轻地吻着他的耳珠,哽哑地吐着低语,“你这四年,在我的身边,是为了什么……”“我……”他一动不动地在我身下,带着颤的呼吸,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提起了他地双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放在他背后的衣橱上,顺着他修长的颈线轻轻吻下:“你说过,只要我想要,你就会给……”
“我……我……”他轻轻地颤抖。眼角的视线中。他的脸依然埋入长发。似是再做最后地逃避。
“不……不是这样……”有些无力地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只是……不是这样……”带哽地声音里。透着一丝哀求,“我不要……不要像这样……是你为了给我解毒……”
“你介意?”我离开他的脖颈看向他地脸。他的脸却越加低垂。
“恩!”忽的,他似是被什么纠缠,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十指猛然收紧,握出了我一丝痛。鲜血从我和他相扣的指尖再次溢出,他似乎感觉到了我和他掌心之间地湿濡,握住我的手放到他的眼前。
“这,这是……”
“是血。”我淡淡地答着,看着他终于面对我的脸,焦急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泪痕,此时此刻,他却还在关心我的伤。
“怎么会……恩!”他揪住了胸口的衣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面色变得更加赤红,下唇因为他地齿咬。而变得越加鲜红。
“走,快走!不要管我……唔!”
我用我地唇,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话语,紧紧地贴上他地胸膛,深深地将他拥入。
他僵硬着,他呆滞着,他惊吓着,他恐慌着,这一切,都能从他木讷的唇里感觉到。轻松地撬开他的牙关,里面的一切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他的唇,他的齿,他的舌,和他口中淡淡的血腥,都被我收入口中,他不懂得回应,因为他还在抵抗,用他的理智,对离歌的尊重,来抵抗身体的yù_wàng,明明他的唇已经火热,身体已经热烫,下身的yù_wàng已经昂扬,而他,却还在抵抗着。
抬手抚上他的胸膛,手心传来一丝刺痛,拧眉扯去了他的腰带,缠上手心,然后扯开了他的衣衫,抚上他的身体。
一阵战栗在掌心下而起,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颗颗小小的突起,我离开他的唇看向他:“你还在抗拒?”
“不,不可以……”破碎的声音从他唇中而来,让我生气,明明他的视线已经迷离,明明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抓着我的身体,他却还在抗拒,究竟是什么在阻挡情欲占领他的理智?
他轻轻摇着头,泪水染湿了他眼角的乱发,睫毛沾染着水光,yù_wàng在他清澈的眼底挣扎。黑色的衣衫敞开,越加称出了他胸口的白皙,刺目的白……忽然,我理解了玄明玉要染黑离歌的邪念。这份干净,这份纯白,激发了想要破坏它的yù_wàng。
我俯下脸,在这片白上,留下深红的烙印,那些烙印带着水光,甚至比他胸前的茱萸更加鲜亮,我只希望,临鹤能不再痛苦,能发泄出他的yù_wàng。
吮吻他纤巧的锁骨,揉捏他那粉嫩亮丽的花x,感受着他理智的崩溃,当他的手在我的后背胡乱抚摸时,我将他的手牵引到了自己的衣带,他扯开了那里,进入我的身体,用我清凉的体温,缓解他身上的火焰。
他胡乱地触摸,揉捏,最后,他无助地将我拥紧,只知道在我的耳边喘息。
衣衫褪落在他的双臂,长长的衣带和他及膝的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圆润的肩膀和他的身体在那丝丝缕缕的无法间隐藏。亲吻慢慢而下,安抚他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
其实男人的第一次重要吗?我不知道,但是心里的声音告诉我,要对他温柔……(其实就是乃们这帮人叫的)
“临鹤……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并不是因为给你解毒,或是报答你而这么做……”在他的耳边轻语。
“恩……”轻轻的,属于男人的呻吟从他口中而来,发丝因为汗水和帖服在他的身上,脸上,和唇中,我埋入他的颈项:“告诉我,你想要我……”
“恩……”他抱住了我的身体,指尖嵌入了我的肌肤,“舒……给我……”
“好……”在他粗重的喘息中,我与他合二为一。
“临鹤……你是清醒的吗?”
“恩……呃……舒……”
“这次……你一定要记住,不能忘记……”
“舒!”他细长的手指嵌入我的腰骨,情潮在他的身上凶猛而上,染红了他的全身,直到覆盖了他的双眸。
衣衫依然挂落在他的腰间,白皙而修长的腿与我交缠在了一起,滑腻的触感带着一丝舒服的凉意,我静静地伏在了他赤l的胸前,望着那铺在他肌肤上的黑发,闭上了眼睛。
临鹤,这次你不能把这一切当成梦,醒来就忘记……
“咚……咚……”是临鹤的心跳……
“嘀嗒……嘀嗒……”是水滴的声音。
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仙气环绕,花草朦胧。
身边有什么在动,侧眸,是一只安睡的仙鹤,它静静地伏在我的身边,慢慢的呼吸。
“你们怎么又睡在这里……”好听的声音,很熟悉……
淡绿色的衣摆,如同那些仙草一般明亮,他俯下身,抱起了仙鹤,带着蓝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