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狄亚克谜(3)
总算是红色 不管怎么样 生命被一点一滴地抽干 抽入那莫名的死亡 她不会 死去 这一次 有人会找到她 那就等到 下一次吧 不知是巧合还是作者的别出心裁,当时利维赛市立大学校长的头两个名字的缩写刚好就是rh——勃拉休。没有人知道这首诗被刻写的具体时间,而且有关当局也不是十分肯定其笔迹与匿名信封上,及警方后来获得的作案人的手书完全一致。有业余诗歌爱好者认为,这不过是某位自杀未遂者的泄愤之作。但警方最终还是将这张课桌作为物证查验拍照,并归入贝茨谋杀案的档案。 1967年4月30日,奇蕊·荞·贝茨遇害六个月纪念日那天,警方、报社和奇蕊·荞的父亲丘舍夫·贝茨同时分别收到三封内容几乎完全一样的匿名短信。和上封信一样,作者全部使用大写字母,只不过这一次是用铅笔写在带横格的纸上。寄到警署和《利维赛创业者》的信里写道: 贝茨必须死更多的将步其后尘 签名处是一个“z”或者“2”的字母或数字。丘舍夫收到的信中“贝茨”换成了“她”,没有签名。 这三封短信并没有给警方提供任何可资破案的线索。此后,作案人销声匿迹,而奇蕊·荞·贝茨谋杀案则在利维赛警署的档案室里尘封四年。 60年代末期,位于旧金山正北20英里处的维列奥和贝尼夏还只是两个发展中的小镇。登上维列奥南面的小山丘便可以鸟瞰圣巴布罗湾和金门大桥。在连接维列奥和贝尼夏的几条公路中,有一条沿荷蔓湖畔从维列奥镇东到贝尼夏镇北的荷蔓湖路,风景优美,人烟稀少,是少男少女们约会的绝佳所在,人称“情侣路”。 1968年12月20日,星期五,离圣诞节还有五天。戴伟·亚瑟·法拉第和他的女友佩娣·璐·杰莘相约在那天晚上幽会。17岁的戴伟身高体壮,是维列奥中学的运动员兼优等生。比他小一岁的佩娣甜美可爱,成绩也不错,因为住在镇子的另一端,上的是霍根中学。他俩事先商定,对各自的家人谎称是去学校的圣诞音乐会。两家的父母也没有过多地打听他们的去向,因为这两个好孩子几乎从没招惹过什么麻烦。 吃过晚饭,戴伟开着他母亲的1961年棕色冉波勒小型旅游车来接佩娣。他们在8点半离开佩娣家,先去看了一位朋友,9点左右在埃德先生的汽车影院门口买了一瓶可乐,然后向“情侣路”驶去。他们来到荷蔓湖东边的抽水站附近,把车停靠在离公路不远的一片砾石地带。 那天晚上,施黛拉·勃治的儿子在学校参加圣诞节演出。勃治家住在荷蔓湖路离抽水站约两英里处。 11点15分,施黛拉开车去学校接儿子。当经过戴伟和佩娣泊车的地方,她在车灯的光亮中发现那辆棕色冉波勒副驾驶座边的门敞开着,再一细看,戴伟仰面躺在紧靠车门的地上,佩娣则倒在离车的后部约30英尺处。警方后来推测,这大概是她在试图逃离凶手的子弹时所能达到的最远距离。吓得半死的施黛拉在寻求救援的路上截下一辆正在巡逻的贝尼夏警车。 警官丹尼尔·毕达和警员韦连·沃讷迅速赶到现场。其时冉波勒车还没有熄火,马达仍是热的,估计是两位年轻人为了让车内保持暖和。虽然副驾驶座的门敞开着,其余三个门却都是锁上的。从这一点和两人倒下的位置判断,凶手有意让他俩从一个门出去,以免他们朝不同的方向逃跑。点点滴滴的血迹自车门处一直延伸到佩娣的尸体,更多的血从她的鼻子和口中涌出,在她的身边有一大摊血。佩娣·璐·杰莘已停止了呼吸,戴伟还一息尚存。12点05分,当急救车载着戴伟·亚瑟·法拉第抵达维列奥总医院时,医生宣布他已经死亡。 因为案发地点并不在贝尼夏警署的辖区,毕达警官接到报案后立即通知了维列奥和贝尼夏所属的索兰诺地区警署。大约午夜时分,地区警署上士侦探莱斯·伦伯拉德率员赶到。丹尼尔和韦连遂将此案移交莱斯接手。像这种跨辖区的行动通常都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从而增加了侦破工作的难度和复杂性。 好几位目击者都曾在案发地点看见戴伟的车,其中包括一对夫妻,他们在10点15分和10点30分之间两次经过那里。还有两名湖边的狩猎者在11点刚过时见到那辆棕色冉波勒。也许是为了更加隐秘,戴伟在停靠路边之后又将车调了头,使副驾驶座面对公路。 那天晚上在荷蔓湖路的这一段还发生了一件或许与本案有关联的怪事。9点左右,有人看见一辆浅色或白色的四门轿车,可能是雪佛莱·茵帕拉,停在抽水站大门附近。10点前后,又有几个人在同一地点看见同一辆车。9点和10点之间,大概是快9点半的时候,两名约会的年轻人把车停靠在离抽水站不远的路边。这时,一辆朝西面维列奥方向行驶的车开过他们身旁,减速、停车,然后缓缓向他们这边倒车。两位年轻人觉得不对,赶快将车启动,朝贝尼夏方向开去。那辆车则紧急调头,穷追不舍,直到他们从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