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吃就得多吃一点。”
“那是自然。”
吃完饭卓雯收拾起碗筷问道:“还要再喝一点吗?”
我点点头说:“想的。”
“那我们拿到楼上去喝。”
我和卓雯返回二楼席地而坐。我倒上两杯白酒递给卓雯一杯,自径燃上了一根香烟。
“大贺,可有怨恨我?”
“恩?”
“我的不辞而别。”
“以前多少有些的不过现在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不可以骗人。如果心里还生气的话尽可以狠狠得骂我一通的。”
我微笑着摇摇头。
“那为了得到你的原谅而干一杯。”
喝完,卓雯端起酒瓶为我斟满。
“可以接受草儿吗?我是说我俩现在的关系。”
我点点头。“卓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尽管问好了。”
“我以前和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呼喊过什么?”
“天天。”卓雯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想大抵是个人名吧!对吗?”
我深吸了一口烟,在烟灰缸里抿灭烟蒂,点了点头。
“女朋友?”
我再次点点头,啜了口酒。
“分手了?”
“分手了。”
“多久了?”
“一年前的事情了。”
“仍旧深深得爱着她?”
“说不清楚,有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当时呼喊她的名字也是不自觉的吧?”
“自己竟毫无意识。”
“看来是爱她至深喽!可以住多久?”卓雯换了个话题问道。
“还有打算好,三、四天应该是可以的。”
由于酒精的缘故,卓雯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试试那床垫,看看能否睡的习惯。”
“挺舒服的。”我起身躺在上面说道。卓雯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
“好久没有这样依偎着你了,可否吻我一下?”
我斜颈轻吻了卓雯的脸颊。
“想做那事了吧!”卓雯微笑着问道。
“哪有?”
“已经硬挺挺的了。”卓雯握着我的下身说道:“可难受?”
“还好。”
“可我现在又回到了草儿的身边所以…。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
“用手可以吗?尽可想着天天,叫出声来也没干系的。”说着卓雯褪掉了我的裤子握住我的下t缓慢的动了起来。我的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片混沌不堪的白色。卓雯没动几下,我便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一泻而出。卓雯起身取来卫生纸帮我擦干净身体又去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衣关了灯重新躺到了我的怀里。片刻我感觉到卓雯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她的呼吸是那么的轻柔、缓慢,身体也随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而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从卓雯的颈下抽出胳膊,扶索着从墙角的旅行袋里取出那本《北回归线》又那上香烟,白酒,酒杯,打火机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楼下的餐厅。打开了餐桌上方的日光灯将光亮旋至最小便一面和着白酒一面又从新起了《北回归线》。尽管此时身体已是疲惫不堪可头脑却是异常清醒的,的速度竟也出奇的快。一口气读完了《北回归线》燃上一根香烟站起身来倚到了窗边。各家个户的窗户都是那么黑漆漆的,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死气沉沉的。偶有几个保安在垂头丧气的来回巡逻着。小径上的街灯在努力得向四周散发着古铜色的光芒。它努力的想把这个时间照的更明亮些可是依旧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光圈映s在它的脚下,这是何等的力不从心。
返回卧室,轻轻得躺在了卓雯的身边。卓雯好似察觉到我回来了似的侧过身又重新倚到了我的怀里。我感觉到卓雯的胸口依旧在有节奏的起伏着。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窗外漆黑一片竟连刚刚那古铜色的温柔也无法看到了。
良久,有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探了近来。心里忖道:自己竟一夜未曾合眼。被卓雯枕在颈下的胳膊早已麻木了。合上了眼睛,睡意竟犹如滴进清水里的一滴墨汁般刹时间便四散开来。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的光线呈现出混沌的淡黄色。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四点三十五分了。卓雯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了。可能是喝酒的时间不对的缘故头疼的厉害,口也渴的要命不禁咽了几次口水。起身来到楼下的餐厅,草儿正在翻阅着昨晚我遗留下来的《北回归线》。
“你睡的可真是香甜呐!”草儿见到我后微笑着说道。
“恩?”
“喏——本来是打算叫你起床吃早饭的,看你睡的如此香甜便没有忍心叫醒你中午也一样。现在一定饿坏了吧?”
“没有的就是有些口渴。”
“想喝点什么?橙汁、牛奶或者别的什么?”
“白开水就可以了。”
草儿为我倒来一杯水,接过一饮而尽。头痛的症状也顺势减轻了不少。
“还要吗?”
“够了。”说着我在草儿的对面坐定。拿起餐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还没有休息好吗?怎么刚醒来就吸烟。”
“哪里,只不过想抽一根罢了。”
“喜欢亨利ap;#8226;米勒?”草儿把头发拢到耳后问道。
“喜欢的。”我在烟灰缸里掸掸烟灰说道。
“刚刚看到他的一句话便喜欢上他了。”
“哦。”
“‘性与死亡的赞美诗好像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