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有点儿小,为了减轻我的压力,叶容凯把我侧过去,自己也侧躺着。
他拉下我的内裤,目光赤|裸|裸望着我湿漉漉的草原,用指腹沾了几滴,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看得透彻,含着笑意对我说:“已经不流血了,但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不能冒风险。”
他漆黑的眸子沾着的是萌动的情|欲,他冲我坏坏的一笑,然后向我伸出舌头,一头扎进我带着玫瑰般光泽的花蕾之间。
“啊!”我带着颤抖的声音尖叫着:“那里……脏……你……”
不顾我的反抗,他有如吮吸甜美的果汁一般品尝令我羞愤欲死的部位。
我惊恐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这么淫|荡的动作,在他做来,却还是那样的清雅且神圣。
以前寝室里的姐妹们在熄灯后也聊一些重口的话题,有些早尝jìn_guǒ的姐妹,曾说,愿意为你放下尊严,为你进行口|交的男人,必定是宠你宠上天的男人。她说,她只在初恋的时候遇上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
我仰起头,任他厮磨舔舐,任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两腿之间,任情潮一次又一次将我冲刷,我接受这个男人所有的疼爱。
在面临一片模糊的白光时,我忘情呼喊的不再是他的名字,而是:“嗯……我爱你……嗯……”
虽然夹杂时胡乱的呻|吟,也算一句完整的表白。
这似乎令他大受鼓舞,他的牙齿轻轻碰在我软弱的肉隙上,将甜蜜的煎熬作为他激动时的宣泄。
“叶容凯,你别这么发情,消停点儿!”
“求求你了!”
“嗯……啊……嗷……呜……嘤……”
“轻一点……”
“慢一点……”
从来没有想过我堂堂五尺女子,居然被一根舌头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绝对的不甘心。
不过我从帮叶容凯撸|管中,听到他难耐的低吼中,得到了慰藉。
令我感动的是,我帮他撸过管的手,他没有过河拆桥,牵起就是低低的一吻。
这个男人,让我懂得什么是被疼爱,被珍惜。
当我们双双瘫倒在车上,我依偎在他热气未散的胸膛里,问道:“每次你都射在外面,我为什么还是中了你的招儿呢?”
他牵起我的手,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宁宝,射是讲究技巧的。比如说反射呢,算好角度,还是会溅落到你那儿去。”
“……”苍天呐,做了那么久的兽医,居然被不通医理的外行人给算计了。还是用我最薄弱的算术,吐一口血先!
当第一米阳光照进车内,我用手挡了一下眼睛,试着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摸摸旁边,抓来抓去却只是冰凉的皮具。
我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找叶容凯,意外的,没入眼帘的是重复重复的那几个字。
先是前面的玻璃上写满了“宁宝,嫁我!”密密麻麻的四个字加两个不带迟疑的符号。别人求婚都是疑问语气的句子,怎么到这男人那确实感叹句的肯定语气了呢?
我转头看到后面的玻璃上也是,写满了那四个字,有些地方都挤满了,根本写不完那四个字,他就写“bmw”。
我捂着嘴巴,眼泪流下来,真俗气,知道的人知道是“”的英文缩写,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别摸我”的中文缩写。
他非得给我来点欧亨利式的结尾,让我含泪的微笑。
我再回过头来,发现叶容凯正向这边走来,我赶紧假装睡着。他小心翼翼地开了车门,在我额头上一吻,轻的像羽毛一般,却将浓重的爱意降落在我的身上。
等他再一次出去,我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旁边四扇窗户上,认真地写着字。他手里牢牢握着一大捆的签字水笔。另一只手则是认真地写着字,我以为他写那么多“宁宝,嫁我!”是追求数量,并不重视字的质量。哪知道他一笔一划,写得这么聚精会神,嘴里还念念有词对着口型我可以辨认:“宁宝,嫁给我?”“e?”
我隔着玻璃,用手抚摸他的笔触,最后指尖朝着他的轨迹一起写,随着他的一笔一划翩翩起舞。
只不过嘴里轻轻念的是:“嗯,我愿意!”“ye!”
打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阳光摇晃的很剧烈,我像一个见到最美味的萝卜的小动物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我,我就已经给了回答:“我要嫁给你!叶容凯我要嫁给你!”
他愣了一下,牙关打着颤,我听到他犹如擂鼓的爆炸心跳,我希望听到他夸我,他却有些傻气地问我:
“宁宝,愿意嫁给我吗?”
唉,这个男人,你一定要这么拖进度么?读者等着你说“”呢!
叶容凯被我抱得喘不过气的样子,相当滑稽。
“傻子,哪有人知道答案了还问的!”尽管我嘴巴上在骂人,其实心情一起好到飞扬了起来。
今天的天空好蓝,真的,特别特别的蓝。
我此刻的心情是五彩斑斓的,里面都是叶容凯给的颜色,热情的红,活泼的橙,暴力的黄,生机勃勃的绿色,天空的蓝色,神秘的紫色。叶容凯将他生命里所有的颜色都用来描绘我。
他向上仰起的嘴角,向我绽放迷人的笑容:“没有想到你这次醒得这么早?平时你起得特别晚,特别是前晚操劳的情况下。”
“叶先生,不是每件事情都在你的计算中的!怀孕这件事儿是侥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