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异常,可是他就是感觉不舒服。
这个不舒服从心口慢慢延伸至全身,害他那天早上神情恍惚地闯了一个红灯。
她本来就是有资格和她大吵大闹,有资格责问他,要他给她一个解释。
可是她偏偏就没有说什么,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起居,反而让陆浩秋想要开口向她交代一些事情。
林伊听到陆浩秋这么说,想起杜柔百转千回的性子。什么事情都不愿摆在台面上讲清楚,只喜欢藏在心中慢慢消化,肯定是不会跟陆浩秋闹别扭。
“要不要我找杜柔聊一聊,替你解释一下。”
“也行。”
“包在我身上吧,兄弟!”林伊起身哥俩好地拍拍陆浩秋的肩膀,“没什么事情,我出去工作了。”
林伊约了杜柔见面。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露天咖啡馆,地方很幽静惬意,她想杜柔肯定会喜欢。
果不其然,当林伊赶到那地方的时候。杜柔一身v领白裙,神情悠闲地坐在藤椅上,手里翻阅着一本书籍。
浅浅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形成淡淡地金黄色的光圈,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林伊脑中浮现出一句话,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林伊停了停脚步,还是上前,发现她手中的书籍居然是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杜柔察觉到林伊的到来,合上书本,抬眸对着她微微一笑。
“你看看这里,哪一个不是拿着手机或是id,就你拿着一本名著在这里看。”林伊回她一个笑,在她面前坐下。
“当你全身心的投入文字当中,它是可以净化心灵的。”
林伊也不和杜柔争论,她知道这个女人极爱阅读,什么书她都愿意翻上一翻。
朝着服务员叫了一本蓝山,林伊才淡淡地开口,“阿柔,或许你觉得有些多余,但是我还是想要和你解释一下戒指的事。”开门见山,是林伊的性格。
“不需要解释,林伊。”杜柔淡淡的说,手指轻轻抚摸手中的书籍,眼神也淡淡的。
“杜柔。”
“林伊,或许你认为我会误会你和浩秋之间有什么。其实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浩秋会在ròu_tǐ上背叛我。他是一个传统负责的男人,他既然娶了我,他就会对我好。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杜柔虽然这么说,可是林伊还是可以感受到杜柔声音中淡淡的忧伤。
忧虑是形式,幸福是内容,幸福充盈着忧虑的空间。
“杜柔,你是懂浩秋的。”
杜柔笑而不答,是啊,她懂他,懂他的喜,懂他的忧,懂他的爱,只是他的爱不是给她的。
她说过愿意支持他去追求心中所想,可不会伸手将他退离。
要离开,她希望他自己走,她看着他走,而不会是她推他离开。
所以,这里,她也不会告诉林伊,其实陆浩秋心里真正的那个人不是她杜柔,而是一个叫做林伊的爽快女子。
……
天灰蒙蒙的,几朵乌云飘在空中,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机场大厅,顾祁东领着母亲和顾祁北往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没有。”顾祁东对张惠心是冷漠的,一点也看不出母子之间的深情。
坐上车,张惠心看到机场外面的报刊店,便叫司机去买些报纸回来。
“祁东,你对你母亲就是这态度,从你到新加坡接我们回家,我就没见你笑过!这么不情愿,就别来接我们。”张惠心朝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顾祁东低吼。
倒是身旁顾祁北被母亲突然的发飙吓得了,张惠心见到忙对着顾祁北笑,“小北,妈不是凶你,你别怕。”
顾祁东从探后镜上看向母亲和弟弟,表情平静无波,“妈,你放了小北吧。你越是守着他,他的病越是不会好。”
“顾祁东!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你弟弟,你弟弟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要不是你认识那女人,你弟弟有可能被她的哥哥……现在你还居然让我不要管他。”
司机回来了,顾祁东不再说什么,目光转向前方。
“太太,这是您要的报纸。”司机恭敬地将手里的报纸递到张惠心的手上,随后开车往顾氏老宅。
张惠心呼了一口大气,坐直了身子,变回了原来沉稳的顾家太太,仿佛刚才开口怒吼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她摊开报纸看了起来,当看到一则标题为‘顾氏总经理和陆氏总裁为一女子大打出手’的新闻时,张惠心咬紧了牙关,手紧攥着报纸,看了眼面前什么也不知道的顾祁东。
她咽了口气,低头去看报纸上的照片,居然真的是那个女人。
张惠心告诉自己要沉住去,现在在外人面前她不能朝着儿子吵,她要回去好好的问清楚。
这样想着,张惠心便将这份报纸放入手提包内,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啊呀,这终于是回来了。太太,小少爷。”管家陈妈见顾祁东他们回来了,忙迎上去毕恭毕敬地喊道。
“回来了。”老爷子拄着拐杖看着自己已经白了发的儿媳,安慰道,“幸苦了,惠心。”
“爸,只要小北能好,儿媳怎样都不辛苦。”
“哎,自从振国走了之后,这家越来越不像个家了。”老爷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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