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喷出的热气不断拂过她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下身却是因为紧张而夹得愈发紧了。
陈以航实在是快要被她那样紧的力道给逼疯了。
“唔……”苏沫迷迷糊糊的叫出声来,身子扭来扭去,她这样一动,立刻让再受不得一些刺激的陈以航霎时仰头呻吟了一声,他的劲腰不受控制地重重一挺,终于,他全部的都被那曾柔软的巢穴所包围,宛如第二层肌肤。
他舒服地连连抽气,低喝出声,可苏沫却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撕裂一般的剧痛给逼的一声尖叫:“啊!痛!轻一点!”
她仰头绽放出格外优美的颈线,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思绪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下体瞬间被堵得满满的,涨到不行,而撕裂的痛感过后,却是难以言语的充实感觉。
陈以航顿了片刻,再也无法忍耐,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狼吞虎咽地大肆动作起来,他蛮横的出入让她眼眶微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层层娇嫩粉红的肌肤,陈以航心底涌起一的快感,而他也不忘在大力进出的同时,紧紧咬住她的小嘴,没完没了地亲吻她。
苏沫被他顶得身子直往上缩,又被他扯着脚踝拽了回来。
她一头黑亮的长发早已散乱无比地披满枕头,在窗边渗入的莹白月光映照下,宛如一匹光滑的丝绸。
无休止的冲击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胸前傲然起伏的双峰竟像极了荡漾的水波,陈以航看得发了狂,越战越勇,力道和撞击愈发的强悍而凶猛,苏沫脸颊烧得通红,身子渐渐就要承受不住,可唇齿间仍是止不住地溢出羞人至极的吟哦……
猛烈的数下冲刺后,陈以航终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苏沫的手也无力地垂在了两侧。
可他不愿就此退出去,就这么尽兴地抱着绵软无比的苏沫无声躺下。
他额边的汗水滴落,滴在她布满粉红吻痕的身躯上,分不清谁是谁。
而此时的屋外,月色正美。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 6
苏沫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苏醒过来。
晨曦还很淡,她揉了揉眼睛,可以看见空气中笔直的一束光。
那一抹光线四周,尘埃微动、翻滚,她移了移头。
他还在枕畔熟睡。
她的心底仿似盛开了一朵花。
她肆意打量着他俊朗的睡颜,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他的眉心终于不再紧皱,连呼吸都变得平稳绵长,她可不可以认为他这一觉睡得安稳,是因为她在他的身旁。苏沫刚想动,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就下意识收紧,她笑了笑,怎么就连熟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像一个别扭的孩子。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心将手移开。
身子有些疼,她去泡了泡澡。
没有衣服,还是只能穿上那件粉红色的衬衫。
等她拉开玻璃门走出来时,陈以航还在睡着。
懒猪。她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她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着他的这间屋子。
简单典雅的装饰,纯白的墙壁和家具,屋子收拾得极干净,她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他收藏的杂志还有书籍,猜测着他以前是不是也是一个格外干净清朗的男孩子。
她的视线被窗边支起的一个画架所吸引。
苏沫赤脚走过去。
零零星星的画稿,她一页一页翻看着,都是景物,没有人物。最新夹着的一张画稿是一片山野,远处群山连绵起伏,泡桐树一颗连着一颗,这画面虽然还未上色,她依旧能感觉出一片苍翠。
他的笔法好像很熟悉,脑中闪过一些片段,苏沫不自觉咬了咬唇陷入沉思。她拿起闲搁在一旁的画笔,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又怔怔出神了几秒钟,忽然就将笔尖抵着画稿,接着笔锋,继续画了起来。
陈以航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
窗门大开,清晨的海风吹进来,纱帘被风拥满,鼓鼓直响。
那个女孩子侧对着他,黑发柔柔搭在肩侧,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衬得人愈发娇小。光线懒懒打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她歪着脑袋,手中画笔却是疾走不停,空气中仿佛还能听到“簌簌”的声音。
他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
她浅笑着。她执笔时让人怀念的神态。
他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人还未完全清醒。
走到她身后,苏沫也没有发现。
直到肩上一沉,他将头重重搁在上面,从背后拥住了她,苏沫落笔一顿,那条线顿时拉得长了。
她侧目嗔怪他:“你属猫科动物的?走路都没有声音。”
他又往她的脖颈蹭了蹭,男子的声音带一点蛮横的温柔,他轻轻说:“阿荏,是你回来了吗?”
苏沫手中画笔一瞬间落地,声音都被厚厚的羊毛地毯所吞没。
她猝然抬眸,头嗡嗡作响。
阿荏……是谁?
陈以航此刻才看清了她的脸。
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两人僵持着静默了好半晌,他才将她抿到嘴里的一缕头发拂开,尽量笑得平静而不落寞,“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嗯,我先去洗脸。”轻如羽毛的声音。
她挣开他的怀抱,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画笔。
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遮住眼底浓浓的哀伤。
这一整个夜晚的放纵,他都认错人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