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坐在床上,哭笑不得:“你把我扒成这个样子,看也看了,玩也玩了,现在说我发情?”
易横涛吵不过他,索性一瞪眼睛:“我阉了你!”
陆雪征一指胯间:“好,不要客气,切掉拿去泡酒喝吧!”
易横涛听到这里,气的笑了。
真到了新春时节,易横涛留在家中过年,一时倒是来不得了。
金小丰亲自张罗,家中虽然人少,但是春节的气氛很足,该行的礼节,一样不肯忽略。陆雪征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心里知道金小丰好——早就知道他好,没想到这么好。
而金小丰冷眼旁观,心想干爹年后必定有所活动,若是回了天津,自己在上海的事业便要付诸流水;若是不回天津,干爹恐怕又要和易家二少狗连蛋似的搞到一起去。说来说去,养干爹比养儿子还要费心,怪不得他未老先衰,旁人都以为他三十多岁了呢。
110、可爱
金小丰在经过楼下一间空房时,忽听里面“咕咚”一声大响;推门探头一看,他就见陆雪征跌坐在地,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着,深深低头一动不动。
空房是专门为陆雪征腾出来的,里面照例吊着沉重沙袋,角落里摆了几座木桩。金小丰迈步走进去,在陆雪征身边蹲了下来:“干爹,是不是腿又疼了?”
陆雪征面无表情的直了目光,汗珠子从额角流淌下来,连呼吸都暂停了。良久之后,他闭上眼睛仰起头,缓缓的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他翻身要起,站到一半,两条腿一个踉跄,一p股又坐了下去。
对着金小丰挥了挥手,他轻声说道:“你出去,这里用不着你。”
金小丰有心宽慰他两句,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一旦拍马干爹用手杖敲出一头包。
于是他就不声不响的退出去了。
陆雪征站起来,右腿疼的不能落地。
他忍痛伸直了腿,试着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左脚是结结实实的着了地,右脚却像是受了惊一般,力气运到小腿上,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他弯下腰仔细打量自己的双腿——没看出异常来,还和先前一样,可是走起路来,的确是瘸了。
他忽然就恐慌的打了一个冷战,然而不敢深想。俯身从地上抓起手杖,身体多了这样一点支撑,立刻就对劲了。
拄着手杖又走了两步,他想自己的骨头不应该有问题——爱克斯光片拍了一张又一张,医生也反复的检查过,都说是康复良好;可是怎么就不敢用力了呢?
及至加了那一根手杖在旁边,右腿倒又灵便起来了。
陆雪征不能想象自己拖着手杖行走如飞的怪样子。坐在窗台上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他低头揉搓着右腿肌r,心里始终是慌。
窗户很大,窗台也长。陆雪征把右腿抬到窗台上伸直,然后弯下腰去,慢慢的抻那筋骨。胸膛紧贴在了膝盖上,他侧脸枕着自己的小腿,恨不能腿骨有灵,能够体谅自己这一片焦虑心情。
夜里上了床,陆雪征依旧是心事沉重。仰面朝天的躺好了,他抬起右腿一直向上,最后越过头顶,赤脚勾住了上方床头。金小丰换了睡衣走过来,见了此情此景,眼神就痴了一下。
陆雪征保持着这种姿势,气息就有些憋闷:“我现在也好了,你还要和我一起睡?”
金小丰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用轻描淡写的口吻答道:“我留下来吧,反正床够大,干爹夜里有事,支使我也方便。”
陆雪征又问:“猫喂了吗?”
金小丰把棉被拉扯过来堆在脚下:“喂了,都睡了。”
陆雪征这时缓缓放下了腿:“它睡了,咱们也睡吧。”
金小丰答应一声,然后言行很不一致的开始对陆雪征动起了手脚。
在床上,金小丰得“哄”着陆雪征脱裤子。
想要心愿得偿,他必须手嘴并用的先让陆雪征快活两次。陆雪征是个yù_wàng强烈的,两次不多不少,正好能让他尝到甜头而又意犹未尽,从而心甘情愿的张开双腿,探险似的把自己彻底丢给金小丰。
金小丰是很小心的,总把他当成chù_nǚ那么对待,前后夹击着让他欲仙|欲死。可是到了最后关头,他也会失控的狠顶几下,随着那凶猛的攻击动作,他颇为孩子气的“嗯嗯”出声,是快活透了的模样。
于是陆雪征就不和他一般计较。天昏地暗的捧着对方的光头,陆雪征如同落在大潮之中,身不由己的上下漂浮旋转了。
午夜时分,两人一起去浴室擦洗了身体。回到床上后,陆雪征略显疲倦,但是兴致很高,有心说两句趣话,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好——对金小丰开下流玩笑,不大好。
金小丰则是向下蹭了蹭,不动声色的往陆雪征怀里拱去。夜色浓重,万籁俱寂,他那魁伟躯壳中的小男孩探头缩脑,跑出来撒娇了。
陆雪征抬手搂住了他,低头在他那头顶上亲了一口,心里很平安。
正月十五过后,易崇德又和陆雪征联系上了。
他一直在天津有生意,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虽然是威名赫赫的“老头子”,但是到了一个地方,就要说一个地方的话,“老头子”的身份并不能全国通用。当年他在天津的保护神乃是李继安,后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