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考验你?只要我的气没消,你就别想上床睡觉!”她气呼呼的说。
“你又在生什么气呀?”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问你呀!”她白了他一脸。
“我……我不知道。”他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如果今天我没有赶到教堂去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就跟友惠结婚了?”
“不会的!”他斩钉截铁的说。“你忘了我只爱你一个人吗?”
“哼!”她冷哼一声。
“宝贝?”他可怜兮兮地唤着。
她还是摇头,“我累了,要睡了,没力气理你。”说着,她便脱去睡袍,仿佛故意要捉弄他似的,她睡袍下除了一件底裤,什么也没穿。
她曼妙的胴体映入汪德凯眼里。
这种刺激的视觉享受教他血脉偾张,他再也无法克制强烈的yù_wàng,猛然跳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
看见他眼中的欲火,她暗自窃喜,她是故意要逗他,这是给他的一点小小教训。
“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休想!你还不放开我,你……”她的声音在他吻上她的浑圆之际消失了。
“舒服吗?”他开始温柔逗弄她柔嫩的花瓣。
“哦!是的。”她因这无比的喜悦而叹息出声。
“那你还生不生我的气?”他抬起脸,带着狡猾的微笑低语。
“这得看你的表现好不好了。”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带着邪恶的微笑,随即让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带着她一起到达幸福无上的顶峰。
“我爱你,宝贝。”他将她紧紧抱住,亲吻她的唇瓣。
“我也爱你。”她回吻他,。
经过了风风雨雨,他们会更加珍惜彼此,也会好好的把握属于两人的幸福……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就因为这样,中山友惠看到汪德凯和安安手牵着手,一副甜蜜恩爱的模样,心里不但不嫉妒,反而因为感染了他们的喜悦而充满幸福。
“别以为我回日本就不会再威胁你了。”中山友惠俏皮地对安安说:“只要你一个不小心,我可是会趁虚而人的,所以,你千万别给我这样的机会。”
“放心吧!我会看紧他的,绝对不会让你有机可趁。”安安也淘气的回道。
“谢谢你,友惠。”汪德凯给了她一个拥抱。
“喂!我吃醋了!”安安佯装嫉妒的样子。
欢笑的气氛化解了离别的感伤。
此时,传来登机的催促声。
“我要走了,否则飞机要飞了。”中山友惠洒脱地提起行李,向他们道再见。
“等等,友惠,这是我特地到庙里为你抽的签,你上飞机后再看。”安安将小纸签交给了她。
由于中山友惠的成全,让她可以再度拥有幸福,所以,安安特地到庙里为她求个签,希望她可以事事如意,却没想到抽到的签竟是……
中山友惠一坐定位,便迫不及待的打开小纸签,上面写的几行小字让她顿觉啼笑皆非。
花开并蒂姻缘到
月下老人红线牵
富贵吉祥喜洋洋
飞上枝头当凤凰
这是什么?姻缘签?
看到上头的注解——佳期近了,令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飞上枝头当凤凰?难不成她要当王妃吗?
日本太子早就娶妃了,她哪有这个命当王妃——简直是在异想天开嘛!
忽然,她惊觉到身后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令她感到浑身不对劲,她连忙回过头,想找出令她感到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可是,当她一回过头,她才猛然发现她身后的座位上坐满了体格剽悍的外国男子,他们各个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像极黑社会的人或是保镖、杀手之类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头等舱内坐的全是男人,只有她是女性?
太奇怪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些男人中有一个特立独行者,他戴着墨镜,慵懒的靠着椅背。由于他戴着墨镜,所以,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神情,不过,他那如不动明王的模样,像似睡着了,可是,偏偏中山友惠却觉得那令她浑身不对劲的眼光是来自他……
“中山友惠!”
一个女性嗓音令她回过头。
“你是中山友惠,对吗?”
“你是——”她打量着眼前的空姐,觉得对方有几分面熟,却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是美佳,山本美佳,你的小学同学。”
她记起来了,“你是美佳?”不能怪她没有同学爱,而是美佳只跟她同班一年,后来就转学了。
“真没想到我们还可以再见面。”美佳热络的拉着她的手,“我永远忘不了你,因为你曾在我被那些男同学欺负时,为我揍了他们。”
“别说了。”那次的见义勇为害她回家被她老妈罚跪,因为淑女是不可以打架的,这是她那作风十分传统的母亲所订下的家规。
“你到台湾玩啊?”
“参加一个好朋友的婚礼。”
“你结婚了吗?”美佳问。
“还没有。”
“那一定有要好的男朋友了吧?”
“也没有。”她不想隐瞒。“你呢?”
“我结婚半年了。”美佳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我不能跟你多聊,我得去工作了。你可以留电话号码给我吗?我跟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