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shī_jìn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作着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户和gāng_mén上!
「把屁股对准一点让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拼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具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内了!……呀呀!gāng_mén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纵着控制器令入gāng_mén那一支后退回近gāng_mén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