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屁不是打开了吗,洞口也成了圆圆的形状了。」染谷直视着美帆的gāng_mén,满面高兴地说道。
便如他所说,少女的gāng_mén已被成圆筒形排列的四个环扩开了内壁,形成了一条圆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体再屈前点并抬起屁股。」
「啊啊,这么羞耻……」
在不容违抗的命令下摆出屈辱的姿势,令美帆从咽喉中接连吐出羞耻的喘息。她自己也想象得到现在gāng_mén正如何耻辱地被扩张,这对于到昨天为止仍是chù_nǚ的十七岁少女真是太残酷的考验。
但是,一心要继续折磨猎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并把它伸入正被扩张成一条信道的gāng_mén内。
「?……啊、饶了我!……啊!!」
美帆感到gāng_mén内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鸣赶来。那像是痛、像有点痒、又像有点灼的感觉。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么?」
「嘻嘻嘻,想知道吗?」染谷把那施责具拔出来,然后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这东西呢!」
「啊啊、这种东西、讨厌!……求你放过我!」
那施责具是一支类似刷子的物体,树脂包着的针般的柄下放出尼龙丝般的卷状物。
「这东西已涂满了媚药,能够令妳又痒又灼般很个瘾呢!」
「咿、讨厌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出残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gāng_mén的开口中,没遭遇任何抵抗地连柄没入gāng_mén的信道中,刷毛刺激着圆环的隙间的壁和最前端的媚,对粘膜产生的刺激之强烈是美帆想也没有想过的。
「啊咿、呀!!……啊啊,好痒!快要疯掉了!」
「痒的话不是正好吗?现在真正感受到疯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转!……继父大人!饶了我吧!」
美帆哭泣着向染谷求饶,刷子正在她的gāng_mén中不停在自转着,不断向粘膜传递着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儿,本来是如此的傲慢,现在却变成这种被虐狂模样了!妳的母亲以前也很喜欢这玩意,这样的转的话会兴奋得口水也直流呢!」
「过、过份,别这样说我妈妈……咿、啊!」
刚抗议着继父对亡母的贬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痕痒袭向gāng_mén的粘膜,令美帆成为被虐感的俘虏而闷哼起来。
「嘻嘻,痕得忍不了吗,律子每次到最后也哭泣着叫我为她浣肠呢!」
「浣、浣肠?在这种姿势下?」
「嘻嘻,不错。把药注入gāng_mén清洗了肠子便可止痒了。妳也要这样的叫我帮妳做呢!」
「咿,讨厌!甚么也听你的,唯独是浣肠请饶了我!」
「忘记了妳说过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肠吗!」
「啊啊,想死……被这种东西入去后被浣肠的话,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拼命哀求着。可是浣肠却早已是染谷计划好的玩意。他拿着吸入了浣肠的吸管,向像隧道般开启着的美帆的gāng_mén伸入。
「饶、饶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触碰在信道最深处的直肠壁上,令美帆发出惊慌的叫声。
「嘻嘻嘻,一滴、两滴……」
染谷一边注视着美帆的gāng_mén,一边用手压下吸管上的胶球。
「咿!!呜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肠直接刺激着直肠,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却早已决定要用大量时间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肠,然后便由gāng_mén内把器具拔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事,再努力开始拉屎吧!」
「咕、不、讨厌……」
美帆拼命在摇摆着头。但是,这姿态和拒绝的声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点浣肠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剧烈地被引起,现在少女的矜持已频临最后的崩溃阶段。
「还想要更多浣肠吗?要便给妳吧,今次可会用真正的注器注入比刚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够了,不要再浣肠了!」
美帆双臀在不断震抖着,同时拼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为前,她也想为之后的事找一点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现了。」中年汉笑着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满意的屎出来看看,然后才说之后的事吧!」
「好了,小姐,准备已万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体正下方用双手捧着一只珐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间恭敬地递上。
悲哀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下,以前屈姿态骑在台上,gāng_mén无防备地曝露下将要开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气,忍耐着要命的耻辱感下拼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积存在体内的粪便在大肠的蠕动下运送到直肠,然后gāng_mén的壁被挤得向四方扩展开来。
「啊……唔唔!……」
在 少女的呻吟逐渐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刚才一直塞了在gāng_mén里面的圆筒挤了出来。
「!……」
紧接着圆筒,在同一出口处出现了一些土黄色的柔软物体。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东西由gāng_m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