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yáng_jù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妳的luǒ_tǐ,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的视线在美帆的luǒ_tǐ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房和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甚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