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扬和萧云龙都焦急的等着华少白的答案,却见他又将那箭拿了起来,都一脸莫明的看着他。莫尘扬急急的问道:“溪溪她到底怎么样?”华少白握头箭转过身来,看着二人,眼中透中无奈与心痛,朝他们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这‘契灵箭’箭头有倒钩,箭身灌有巨毒,却不知……这箭尾……居然也喂了毒。”
莫尘扬和萧云龙同时吃了一惊,相望一眼,莫尘扬站起身来抓着华少白的手说道:“不……不可能!你是说溪溪中毒了!那中的是什么毒?要什么药来解!你快告诉我!我让人去寻来!”
华少白一脸沉痛的说道:“来不及了,我虽会医,但只识了些皮毛,这毒我断不出是什么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现下毒已发作,只怕不多时晓溪……”莫尘扬听后不住的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溪溪……溪……不会有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将溪溪保护好!我……我……我真该死!”莫尘扬一拳捶在地上,手上立时就流出血来,地上被他这一拳向内凹出一个坑来。他站起身来抓着华少白的说道:“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溪溪不会有事的!溪溪不会有事的!”华少白不答他,只将手中的箭捏得紧紧的。
萧云龙一口气憋在心口久久的吐不出来,眼中渐渐的有了湿意,轻吻了下沈晓溪的侧脸,手抚上了情着胎儿的肚子,贴在沈晓溪的耳旁轻轻的对她说道:“溪,我是云龙,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吗?你知不知道当听到你落河后,我有多悲愤吗?现在好容易,你终于回来了,在我怀里了,可是……,你却又要离我而去。溪,你醒醒呀!你难道不想我们吗?我们的孩子,他还在你腹中,你难道就忍心,让他在还没有见到我们,就要带他一起又离开我们吗?溪,你好狠心,溪!你听到了吗?”
华少白和莫尘扬静静的听着萧云龙的话,两人都忍不住的湿了眼,莫尘扬偏着头,不忍见这场面,静静的欲退出帐外。这时一个士兵跑到帐前,扑通一声跪在那里,抱着拳朝帐内报到:“将军!营外有两个老人,说是非要见将军一面!并且……并且还说……”士兵等了半天没听到帐内人有反应,接着将话说下去:“那二人说,若将军不见他二人,定会后悔终生!”那个士兵抱拳跪在那里,等了半天却没听到有任何的动静,但又不敢起身,便疑惑的偷偷抬起头来探看,头刚抬起,帐内就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声音:“滚!告诉他们!我现在谁也不见!”
那士兵被这一声,吓得腿打了个闪,爬起身就想跑,却又听闻里面一人说道:“且慢!是什么样的人?!”那士兵听出是华少白的声音,转回身来又跪在地上回道:“禀军师是两个老者。”
华少白走到帐口看着那个士兵问道:“老者?!是什么样的老者?”那个士兵想了想答道:“两个老者,一个似出家人光头白眉,另一个自称姓许,说只要报了姓将军就会知道了。”姓许!华少白突然脸中灵光一闪,喜上眉头,急忙对那士兵说道:“快!快请那两个进来!要快!”士兵一听要快,连礼都忘回,起身就跑了去。华少白回身帐内,对莫尘扬和萧云龙说道:“晓溪有救了!”萧云龙和莫尘扬不解的看着他。不多时,那士兵就将那两人请进了帐内,原来来的两个竟是国师和许老头。华少白一见许老大,大喜着走上前就拉着许老头朝沈晓溪走去:“许老头,快看看晓溪中了什么毒!该怎么解!快!快救救晓溪吧!”许老头被华少白拉到沈晓溪面前,一看沈晓溪的面容大呼着说道:“哎呀!我的小徒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月不见就成了这般惨状!快让师傅瞧瞧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拉起了沈晓溪的手来,静下心来仔细的号着脉。萧云龙是个为官的人,一见到是国师立即上前行礼道:“国师!您怎么来了?”
国师摸了摸胡子回道:“我算着夫人要出事了,所以来看看。”萧云龙又看向许老头说道:“那……”国师眼望着天,眨着眼说道:“他……他跟来凑热闹的!”那边许老头一听,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师弟你莫胡说!什么叫我是来凑热闹的!我好容易将你逮着,怎能让你又轻易的逃了,你不将我的血龙将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况且,明明是你说算着丫头似出事了,所以来凑热闹看看会成怎样。”国师一听,眼瞅着众人眼露不善,急忙解释到:“哎呀!你们别听他胡说!夫人是吉人自有天象,什么凑不凑热闹,我们主要还是来救夫人的!”萧云龙也懒得管他们二人是不是来凑热闹的,碍于礼数,还是行礼朝国师说道:“贱内承蒙国师挂心了。”莫尘扬却不屑这套,冷哼了一声,眼只盯着沈晓溪这方。国师听着声音转头见着莫尘扬,急忙上前行礼道:“臣,叩见吾皇!”莫尘扬斜倪了他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