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问为什麽,你竟然不知道,你最清楚为什麽不是吗?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竟然问我为什麽,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楼玄瑶疯狂的笑著,笑的流出了眼泪。
为什麽?因为,你宁肯把爱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也不肯给自己亲生女儿;因为,我努力了这麽多年就是为了得到你的承认,结果这个你也给了别人;因为,我只是想让你关注我,想让你关心我。所有的这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可是为什麽你要给那个女人,我会毁了她让你心痛,因为我知道,毁了我,你不会痛。
楼玄瑶发誓,只要她活著一天就不会让楼伊凡有一天的好过,除非她死。
楼玄瑶被关进了囚室,三个月後才能被放出来。在三个月里,她每天都要受三十鞭的刑罚,直到出去为止。
深夜,楼玄瑶坐在冰冷的石板床上,旁边是那个人让人送来的特效药,冷笑著将药瓶挥到地上,白色的药粉撒了一地,“我要牢牢记住这痛,我今天所受的苦绝对要从楼伊凡身上千百倍的讨回来,既然不杀了我,那就是你给了我机会。”
楼御风静静的离开了囚室,叫人又送了一瓶过去,对於这个偏执的女儿,他真的不知道除了动用帮规还能用什麽来打醒她。
楼伊凡知道其实师傅很爱楼玄瑶,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去表达,或者说他不太了解父女之间到底该怎麽相处。她曾经无意中看见过楼御风深夜的时候进到楼玄瑶的房间,轻轻的对著睡熟的人说著生日快乐,闪烁著宠溺的温情目光是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如果,这麽表现出来,是不是楼玄瑶不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楼伊凡的伤引起了几个好友的高度重视,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医院。看到楼伊凡没事,几个人才略微放了心。
“楼玄瑶这次让楼先生很生气,已经被关了禁闭,希望这三个月可以让她清醒清醒。如果再这麽下去恐怕就会被逐出组织了。”说话的是蓝幽洛。
“我看楼玄瑶g本就是个疯子,她干嘛这麽针对你?”秦灏晴对此很好奇,虽然在噬月时她就知道楼玄瑶和楼伊凡不和,但是其中的缘由却不很清楚。
“对啊,姐姐,到底你们有什麽过节,你都已经离开噬月了她还不放过你?”凌径姿也不解的问。
“跟楼先生有关?”莫蓂荚试探的问,换来了楼伊凡赞赏的一瞥,果然不愧是军师。
“她只是嫉妒我得到了她没有得到的宠爱罢了,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楼伊凡淡淡的说道,没有再过多解释。
“因为嫉妒变成现在的丧心病狂,伊凡,恐怕她不会这麽算了。”秦灏晴有些担心的提醒楼伊凡。
“姐姐,还是小心点吧,如果有事一定要通知我们。”凌径姿说道。
“是啊,好久没活动了,手脚都快生锈了,伊凡,如果有动手的机会一定不要忘了我。”秦灏晴揉了揉手,笑著说道。
“我们是朋友,有著过命的交情,如果和我们客气,那就太见外了。”说话的是莫蓂荚。
蓝幽洛没有说什麽,只是手上的蓝宝石戒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麽,她每次想要战斗的时候都会格外仔细她的宝贝戒指。
楼伊凡看著这一群好友姐妹,心里很是感动。楼玄瑶的偏执恐怕真的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也许,决战的时刻真的不远了。
“好,我一定不会忘记通知大家。”楼伊凡坚定的说道。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耿寂然的检查结果让所有人的心情都凝重了起来。腿上的一枪,让本来就受过严重创伤的腿部神经再次遭受了重创。最严重的後果是躺在床上,一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
没有人能比耿寂桓更了解腿对於耿寂然的重要x,即便是当年医生那麽叮嘱不可以急著走路,耿寂然都没有听从。每天坚持著复健,腋下因为高强度的训练生生磨出了血。就这样,他也坚持了下来,并最终撑起双拐站了起来。如果现在寂然知道自己有可能站不起来,他能接受这个打击吗,耿寂桓不敢想象。
果然,耿寂然知道自己腿的状况以後虽然没有大喊大叫情绪失控,但是却没有了以前的温和笑容。常常是不说话,呆呆的望著窗外,一看就是一下午。人也急速瘦了下去。只有看到葛筠雪的时候,才能在眼睛里看到一点温柔的神色,但更多的是痛苦和不甘。
耿寂然的变化楼伊凡都看在眼里,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她有责任跟义务帮他一把。她悄悄把耿寂然的检查报告寄给了远在美国的一个朋友,今天刚得到回信,看到信上的内容,楼伊凡不知该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耿寂然。想了一天,还是决定应该告诉耿寂然。
她叫了耿寂桓和葛筠雪都来到了耿寂然的病房。
“今天把你们都叫来,是想告诉你们寂然的腿也许有治愈的希望。”楼伊凡坐在耿寂然床前摊开了手里的信件。
而耿寂然听到楼伊凡的话,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脸上有著急切知道一切的冲动。
“寂然,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让你自己来做决定。”看到耿寂然点头,楼伊凡接著说道:“我美国一个医生朋友说你的腿有机会完全治愈,但是治疗过程很危险也很痛苦漫长,就算挺过去了,治愈的几率也只有50。”
“我愿意试试。”耿寂然立刻表明态度。
“寂然,你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