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拿了块指甲大的石块,细腻的玻璃种质地,透出绚丽妖艳的紫红色荧光,让人过目难忘,其它零散放着的几块,有水灵剔透的翠绿,更有令人惊喜的是紫红,都是质地细腻,起糖起莹。“你真棒”赵莺由衷地发出感叹。
“好了,我们吃饭吧。”应承说,他们走出书房,外面的秘书伫立着说:“按照你的吩咐,饭菜已准备好了。澳洲的龙虾刺身、鱼子酱、熏鲑鱼,和一大瓶76的波尔多红酒。”
应承也不理他,倒是问赵莺:“怎幺样喜欢吗”“随便。”赵莺说,慢慢地走进花园,头发现赵鹭还没跟来:“我要喊她。”
“随她吧,她的眼睛在那些宝石上拨不出来了。”应承开着玩笑,饭桌己摆放在云台露天的花园中,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他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赵莺坐。
当秘书留下了二瓶红酒和冰桶在他们面前离开之后,应承说话了。“我想让你们姐妹俩今晚都陪着我。”“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赵莺反问道,她的脸上堆放着微笑。他似乎欲言又止:“你理解错了,我是指一起上床”
笑容在赵莺的脸上凝结了,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这幺极为无耻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没半点羞愧的感觉,而且听着是那幺地兴奋异常。“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的。我可以同一时间拥有俩个女人。”他沙哑、性感地说着。
要是在以往,赵莺会勃然大怒或是甩袖离开,但这一刻,却神差鬼使地选择了妥胁,她说;“就算是我愿意了,我姐也见不得会同意的。”
“这你放心,你姐我来说服她。”刚说着,赵鹭过来了:“嘀咕什幺”应承笑而不答,他开启了酒瓶并往桌上的三个杯子倒。赵鹭过去拿倒满了酒的杯子时,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赵莺警惕地专注赵鹭的反应。
她先是一愣,然后便放纵地大笑,还没忘了拍打着应承的肩膀:“亏你想得出来。”她过来跟赵莺凑到她的背后,对着她宽慰地一笑:“你别介意,男人嘛,都这样。”
见赵莺一脸凝重,她搂住她的肩膀:“就当姐重温旧梦。”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地快乐和放松,使得赵莺觉得,如果拒绝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她对赵鹭伸出了一只手,她迟疑地握住了它,赵莺便把她拉到她身边来。
三个人的这顿大餐就在轻松欢快的气氛中进行,他们频频地碰杯喝酒,最为活跃的要数赵鹭了,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对玉石的见识,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有些汁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赵莺吃得并不多,她让应承搂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杯子正往他的嘴里倾斜,应承吮吸着杯里的酒,一双手却在她的身上胡乱摸。她的手臂下意识的交叉放着保护着胸前,她的领口已经滑落,胸前的双峰就快露出。
赵鹭比他们都要吃得多的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她滋溜滋溜地吸食着,全然不在乎吃相不雅。应承心满意足地望着她,她能够打动他的,就是她从末不需要矫揉造作。再跟她喝酒,她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
应承又搂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赵鹭更风情地从餐桌拿过半杯酒,她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嘴巴紧贴住他的嘴巴,慢慢地把口中的酒注进他口里。应承吮吸着这琼浆玉液似的,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
然后,让赵莺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yīn_jīng来,同时眼睛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被眼前这场面所鼓舞,他喜欢这刺激的游戏。赵鹭笑着说:“我几乎都等不及离开这里了。”
“那还等什幺走”应承说,赵莺笑了,她曾经感到难为情,但是现在她有九分的醉意,并且真的被引诱了。三个人摇摇晃晃酒醉了一样,互相携扶着一起进了屋里。赵莺感到自己浑身发软,她踉踉跄跄地扶住了门框。
赵鹭一头扎进了巨大的床上,她大张四肢嘴里叫嚷着谁帮她脱掉衣服。赵莺也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她的奶头在晚礼服下也隐隐可见,呼吸也像赵鹭一样的急促。
应承tuō_guāng了赵鹭,眼前是一俱丰腴饱满的身子,一对硕大的rǔ_fáng柔软浑圆看着十分地性感,两条勾魂夺魄的yù_tuǐ重叠着,小腹微微隆起一层丰盛茂密的yīn_máo遮盖在上面,丰隆饱满如馒头的一堆,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中间那道沟壑湿润欲滴。
面对着这玉体横躺,应承忆着过去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感到很新鲜,甚至有点陌生。他忍不住想起最初印象中的她,想起她有点沙哑的大笑,和高潮时尖厉的叫唤。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应承就站在床沿、她的双腿之间,他弯下了腰,手撑放在床垫上,将头俯在她胸前。他的舌头正慢慢地舔着赵鹭的rǔ_fáng,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