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哟,客官,是来典物,还是来我们这里看死当?我给您说,前些日子我们这里收了快极好的玉佩,可适合您了,你要不要看看?”
穷酸姑娘哭得越来越伤心,腿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那老板看着烦,转头又喝道:“别在我这里哭,一股穷酸劲儿,出去出去!”
苏竞云见典当行老板一副嫌穷爱富的嘴脸,为那女子打抱不平道:“老板,你可是敞开门做生意的,上门都是客,你这样赶人家走,是什么意思?”
典当行老板说:“客官您有所不知,这女子来了几天了,天天都拿着几件破衣服过来,说要当钱给爹治病。我看她可怜,就说如果东西尚可,我就收了。可你看看……”
老板说着拿过那女子手里的包袱打开,只见几件洗的发白的衣裳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有的隐蔽处还贴着补丁。还好干净整洁,否则就是扔在路边,也没人愿意捡。
“您看看,我也是要做生意养一家老小的,她连赎回去的钱都没有,这破衣服放在我这里就成了死当,还是没人可以要的死当,您说,这生意我能做吗?”
苏竞云走过去,翻了翻那叠衣服,穷酸姑娘抽泣着:“我也是走投无路,才能想到这个法子……”
“你要多少钱?”
苏竞云拿出一件上衣,在身上比了比,虽然小了些,但勉强能穿。农家女自小干活,身材也粗壮不少,倒不比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衣裳物什都求精巧。
“您……什么意思?”穷酸姑娘抬头,不解的问道。
“你需要多少钱,我买你这件衣服。”苏竞云挑了件合身的,没有补丁的,又一次问道。
穷酸姑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个漂亮又衣着富贵(虽然有些破)的姑娘,要自己的衣裳干什么?
“嗯?”
苏竞云抬头看了看她,穷酸姑娘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发热,蚊子般,嗡嗡嗡:“小姐您就随便赏几个铜板吧。”
“好的。”
苏竞云摸了摸钱袋,掏出锭银子塞穷酸姑娘的怀里:“快去给你父亲买药请大夫吧。”
穷酸姑娘揣着银子,眼睛一热,就想跪倒,苏竞云连忙把她扶起来:“我给你银子,可不仅仅是买你的衣裳的。我问你,你知道附近哪里有野猫聚集的地方吗?我们家的猫丢了,我得去寻它。
穷酸姑娘擦了眼泪,站起来:“好像还真有一个……我和我爹每次进城,想寻个地方歇脚讨些茶水馒头,都会去这边一个叫罗衣巷的地方。那里都是大户人家,经常有善人在门口布施粥食,那些流浪猫也爱去,就在巷尾那里,就有很多猫。”
正所谓狗爱贫,猫爱富,这朱门大户,自然是猫爱去的地方了。苏竞云一想,自己的毛毛虽然还摊上个好//色的特性,这猫的本性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快吃成个球了,当下道了谢,找了个地方换了衣服,向罗衣巷走去。
这天立夏,罗衣巷果然热闹,这还没到中午,各家门前就摆了大锅蒸笼,给穷人们发馒头粥食。
苏竞云挤过人群,一路盯着屋顶檐角,心想自己养了毛毛这么久,好歹也养得这么肥了,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走到巷尾,再转个弯,就冷清些了。巷尾张府刚散完吃食,张大官人站在门口吸水烟,水烟袋咕噜咕噜作响,几个伙计正在收拾着锅盆。
苏竞云走过去,那些人说:“哎呀,吃的都没了,去前边儿要吧。”
“什么?”苏竞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几个伙计又念叨了几句,讨饭也不赶早,苏竞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才恍然大悟。
这些人是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
她是路过张府,本想问问那个猫多的地方,既然误会了,那就算了,免得多做解释。哪知张大官人吸完了水烟,心情愉悦,一定让苏竞云说几句吉祥话儿,就让她去厨房领吃的。
“……”
自己看起来有那么穷吗?苏竞云刚准备拒绝,没想到一边的管家有些为难:“今天光明教要在府里迎神,厨房里都忙,恐怕……”
张大官人不悦了:“老太太喜欢拜这个教那个教,我就不能听几句吉祥话?让这姑娘说几句吉祥话,然后去厨房领点吃的,这又有什么?”
光明教?
虽然冥先生让自己不要插手这事,但是冥先生也说了,静观其变,自己看看总成吧。
当下绞尽脑汁,还真憋出几句吉祥话来。听得张大官人舒心,便让一个伙计领着苏竞云进府了。
张府做钱庄生意,也是富贵人家,府里不算奢华,但也不小。领着苏竞云的是个爱说话的小伙计,一路上都在和苏竞云闲聊,苏竞云看路过的丫鬟手里捧着一盘盘蜡烛,便问:“他们拿这么多蜡烛干什么。”
小伙计说:“姑娘有所不知,咱府里,可住着大人物呢!光明教的圣使正在府里,今天立夏,要迎光明神,就在咱府里开坛祭拜!”
苏竞云故意问:“他们来你们府上住了多久了?”
小伙计说:“很有些日子了……从……唉,你知道吗?光明教的那个什么什么*当年被太子妃偷了,最后陪葬在太子妃墓里?我们老夫人几年前就开始信教了,今年听说圣使来了,连忙去请来府里。听说圣使就是过来找这个的,要不哪儿能千里迢迢从西域赶来。”
苏竞云又问:“那他们来这里找那个什么什么*,找到了吗?”
小伙计看了看周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