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马车在路上疾驰,柳玉酥望着正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指尖在她结实的肌肤上滑过,女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像眼前女人这般结实线条美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伤口边上因血渍凝结的疙瘩,十分有违美感。
马车进城,直接让马夫驶向城里最大的医馆。给钱叫马夫及医馆小徒帮忙把眼前女人扛进馆内,自己也跟了进去。习惯了被人瞩目,感觉到众人的殷勤,柳玉酥疲惫应对。耳边听着大夫对床上女人状况的解说,点头,示意他直接下手。反正对方说什么,她都不太明白,隔行如隔山,她根本不知道大夫所说的是什么。
自从被任命为刑国的内应总负责人,柳玉酥就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悠闲。坐在屋外的石桌上饮茶,等待里面的大夫再次出来述说结果。刚刚自己在路上可是将黑衣女人全身都翻了个遍,当她看到刺客楼的腰牌时,便知道自己捡了个麻烦。不过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坚持,也算是值得人佩服的了。
门再次被打开,大夫简单说了下里面女人的情况,柳玉酥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现在打算进屋去看看。
礼貌的给了银两,走到床边,望着那个静静熟睡的女人。话说作为一个杀手,她不该在睡的如此沉稳吧……手才抚上对方的脸颊,手腕被人抓住直接一个天旋地转,被人压在身/下。抬头看到某苍白的小脸蛋,柳玉酥难得心情好的用手顺着人家发丝调侃道:“客观,如此猴急,怎这般不知情趣呢。”
双手勾住黑衣女子的脖颈,对上她狠戾的眼神,柳玉酥反倒一点都不怕。自己在她手上,但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杀气逐渐减弱,似乎已经判定自己没多少危险,也就收起了身上的杀气。眼角一眯,笑了笑继续道:“我说小美女,你这样无情的态度,就是用来回报人家的救命之恩的吗?”
定了定神,发觉方才自己为了制服眼前妖媚女人用掉了太多气力。高羽婧有些头晕,最终放开眼下的女人,趴倒在一边的床上喘息。
见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现在已经变得虚弱无力,柳玉酥撑起半边身子笑道:“哟,人家还以为你是一只母老虎,原来也只不过是只小病猫嘛。”看到对方再次出现的凶狠眼神,伸出玉手遮住她的眼睛继续道:“不看眼神,还是很漂亮的嘛。”
手被无情拍掉,看着手背上隐隐出现的红晕,柳玉酥生气了。话说她自认有迷倒众生的魅力,为何眼前这人看她跟块石头一样。女人见到自己无非两种表情,一种是惊艳一种是因嫉妒心的鄙夷。第一次被人当做块石头,还真是有趣。
轻轻拨开衣衫,半露sū_xiōng香肩,她就不信对方还没反应。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对方还没反应,柳玉酥不敢相信,她自己竟然惨败了……不服输的伸出玉手,用指尖轻轻撩了撩对方的发丝,轻碰对方面上的肌肤。被人白了一眼,只见她一脸嫌弃的闭上眼,像是在述说自己的无聊。
瞪大双眼,柳玉酥感慨自己怎会如此失败。放弃的平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开口。
“喂,我叫柳玉酥,你叫什么。”
一阵沉默。
顿时,激怒了柳玉酥。怎么说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人什么态度嘛。不受勾引就算了,还不搭理。她是不是想让自己直接让大夫把她给做了?怒气冲冲的坐起身,看到她恬静的睡颜,试着推了推,竟还真的睡着了。话说杀手不该随时警惕着,以防被人给暗杀了?
实在无语,一个人无聊的坐起身。不能丢□旁及其不讨喜的人,又不想先回楼子,只能无聊的在这打发时间。心想对方竟然睡的这么熟,不如拿她来玩玩。
将医生开药方的毛笔取来,沾上墨汁,开始在床上女人脸上乱画。当整个脸都被画完之后,看了眼她领口雪白的肌肤,当下毫不客气的将她身子移动成平躺。反正她后背都已经包扎完毕,压压也该没什么问题。
打开对方衣衫,一件黑色的小肚兜露在外面。柳玉酥很好奇,难道对方除了黑色,就不穿其他颜色的衣衫吗?一股脑将对方所有衣衫都给扒了,看她是不是全身都是黑色。幸好,人家内衫内裤还是白色,没那么黑旋风。
无聊的把她全身都画满了,可人家依旧睡的很死。嘟起小嘴,作势拍了拍睡的上好的某个女人,柳玉酥也玩累了,拉过她一个爪子垫在脖颈下,拉过被褥,自己也睡了过去。话说这么多年,柳玉酥从不让人上她的床。无论是多好的姐妹,柳玉酥都无法与人同床共枕,这一次,她竟毫无意识的直接在某人身边睡了过去。
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动她,微微睁开眼,看到那张异常讨人厌的苍白脸蛋出现在眼前。被自己看着对方似乎出现了些尴尬,发觉脑袋下的手还在,顿时明白她在想办法抽出自己的爪子。想到这,柳玉酥就更不想让她得逞。双手从人家腋下穿过抱住,想要她被自己环抱。奈何人家毅力惊人,强行撑住,不愿压下。坏心眼的用手指按了按对方的伤口,一个不稳,自己被压住。对方力量太大,反倒让柳玉酥咳嗽了许久。
想要推开身上的女人,谁知人家一身肌肉过于沉重,她这柔软女子还真搞不定。
“喂,你这个叫什么的女人,麻烦从我身上滚开一下。”
“高羽婧。”
“啊……”想了一下,柳玉酥继续道:“本姑娘现在不是问你叫什么,是让你滚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