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听了,想起好像这两天的确是小麦的生日,就没有吭声。
“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晚上我过来接你。”
桑原晚上和小麦一起到了k厅。不就是喝酒吗?不就是k歌吗?不就是新朋老友大家一起嬉笑胡闹一下吗?这个夜晚就这么就过了。
人群中的桑原是合群的,得体的,甚至可以说是欢乐的。
酒喝得太多了,回家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她也再正常不过。
上班。吃饭。看电视。睡觉。
她当然知道她不会死,虽然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与行尸根本无异。
可是,她很知足,像是从一场五内俱焚的轰炸中侥幸捡了一副躯壳回来。
而且,她还有一点庆幸,因为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没有感到痛。
她也几乎要侥幸地认为,她终于还是活过来了。
直到,直到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桑原正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着看一个无聊的综艺节目。这几天,晚上她既不,既不画画也不出去玩,她只是,很乖巧很安静地坐在沙发里当“土豆”。
节目正播放到一个看过许多遍的小品,在那个已没有任何悬念的笑料包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