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得叫人心痛。
田家富老夫妻俩,自然是痛哭流涕,口中心肝宝贝一阵乱叫。就连季潇潇和顾青蓝,也是面带不忍,神色凄楚。
丁二苗又怒又怜惜,但是此却不能实相告,只是粗着嗓子,大声道:“小荷你担心,坚强一点。就在这一天,我一定把那妖怪捉住,你治好着猫尾斑!”
看田小荷太可怜,丁二苗不好在房间多留,完这番,就转身走了出,在楼上客厅里东西望。季潇潇和顾青蓝,也随后跟了出。
“二苗,你就没有办法,暂缓解一下田小荷的痛苦吗?”季潇潇道:“太可怜了,那姑娘。”
丁二苗摇摇头,附在季潇潇的耳边,低声道:“办法是有,但是目前不敢施展,当心打草惊蛇。狐妖最机敏,所以一般的,我们不要乱,跟着我的步骤演戏,就行。”
季潇潇一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田家富在女儿的房间里,安慰了女儿几句,出陪客。对于早上在土地庙前的商量果,田老头子也不敢对自家老婆子和女儿实相告。
暂隐瞒,只为演戏逼真。
丁二苗道:“田大爷,在我们下去,在你家门前屋后,做一番安排,然后等那畜生自投罗网!”
“好好好,一切都依你当家。”田家富带着丁二苗等人下楼。
在田家的房子前,丁二苗转悠了半天,然后开始煞有介事地布置。
这里插一根桃木桩,哪里埋一个铜钱;左边的树上系上线,右边的石滚子上涂上鸡血。迎面的墙壁上,用朱砂水,龙飞凤地画了十几道符咒……
这些符咒是乱画的,丁二苗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季潇潇和顾青蓝冒充助手,跟在丁二苗身边,胡乱转悠,都忙的不亦乐乎。
个小下,已经是午饭分。田家老婆子,这做好了饭菜,香气扑鼻。
丁二苗这才收起伙,对顾青蓝和季潇潇道:“好了,在一切布置完毕,就等着那畜生送死!”
“是,祝师傅旗开得胜!”季潇潇和顾青蓝齐声回道。
三人忍着笑,走进田家的堂屋,准备吃饭。
还没落座,一男一女,个年轻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却是田家富的儿子田大力,和儿媳唐惠。
田老头子赶紧儿子儿媳介绍,指着丁二苗道:“这是我请你妹妹治病的,他是有大本事的人,叫做千臂……如丁二苗。”然后又指着季潇潇和顾青蓝:“这是丁师傅的个徒弟,也是有本事的人。”
“丁师傅好,大家好。”田大力打量着丁二苗等人,道:“我就是在学校听了这件事,所以和唐惠一起回看看的。”
田老头的儿子名叫大力,其实看起,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白脸书生,瘦瘦的,鼻子上架着眼镜。他的老婆唐惠,也是小学老师,同样斯斯文文。
互相认识之后,众人落座。
唐惠和田家老婆子端上酒菜,田大力斟酒,殷情相劝。
但是季潇潇举着筷子,却不敢动,顾青蓝也是如此。
丁二苗一想,顿明白了。感情季潇潇和顾青蓝,一定是想起了那妖狐,以粪便换饭菜的恶作剧,所以心里有些障碍,不敢下筷子。
“吃吧,你们个。”丁二苗大模大样地道:“有我在这里,你们担心什么?这些饭菜,我已经开法眼看过,没有任何问。吃吧。”
着,丁二苗自己先动手,每个菜都夹了一点,率先试吃。
看丁二苗动了筷子,季潇潇和顾青蓝这才放下顾忌,开始吃菜。
田大力陪着丁二苗喝了几杯,问道:“不知道丁师傅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妖怪?”
“这还不简单?我今晚就睡在这里,等那妖狐过,我一剑砍了它就是!”丁二苗一边吃菜喝酒,一边无所谓地道。
田大力夫妻俩对了一眼,默然无语。很显然,他们对丁二苗,也是信心不足。
饭后,丁二苗让田家富老夫妻俩,把西边的间厢房,一起打扫出,里面安置好床铺,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因为担心顾青蓝和季潇潇会受到攻击,所以丁二苗才要求,和她们住隔壁,方便照应。
下午没事,丁二苗酒足饭饱,就在西厢房里睡觉。
季潇潇和顾青蓝,因为昨晚寄宿土地庙,凌晨又被田家富捶门吵醒,所以也没休息好,就在丁二苗隔壁房间里睡觉。
最近连续几天的赶路,丁二苗和季潇潇顾青蓝,都有些疲倦劳累,身体一挨床,自然都熟睡过去。
大约睡到黄昏分,丁二苗迷迷糊糊地,觉得鼻子上有些痒。
“啊切!”一个喷嚏过后,丁二苗惊醒过,却看到床前一个人影,正要夺门而逃!
“妖孽,白天也敢形?!”丁二苗大怒,忽地坐起,从枕头下摸出雨伞,一把抽出万人斩。
正要砍,那人影一闪,已经不了踪影。
“哈哈,你的宝剑倒是不错,可惜了……,你的道行就差了点。”门外的院子里,传一个男人嘲笑的声音。
“死妖怪你逃,等我穿好衣服,跟你个高低!”丁二苗咋咋呼呼地嚷嚷着,一边伸手拿衣服。
可是一伸手,丁二苗愣住了。
尼玛,自己的外罩裤子和保暖衬裤,都不了。被子里,倒是有毛茸茸的衣物。
掀开被子一看,却是几件女人的保暖衬裤。
“王八蛋,竟然连我也敢戏弄,今天休想我放过你!”丁二苗跳下床,也不穿鞋,也不穿衣,上面一件保暖衬衣,下面就是一条四角衩,手提宝剑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