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纯银细若发丝,盘旋出致特殊的花纹,耀眼的细碎银色猫儿眼错落有致的镶嵌在微小的缝隙间,恍若天地间最美丽灿烂的光泽全部凝聚在了她的腕上。 她惊讶的看著那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将银链的稀有纹路与他黑袍边缘金线绣的特殊图案比照了一下,终於笑了起来,很拽的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马马乎乎,饶了你吧。”
他低沈笑出来,浑厚的笑声若上好的甘醇,浸人心扉。 她也笑,却笑得算计,”今夜陪我饮酒,明日我才会放你回去当你的烈爷。”
他没觉察到她心思流转,低笑应允,向来他的生日也是她陪著痛饮通宵。 她打开纸扇,笑得好不开心,黄金的单凤眼流转若最珍贵的琥珀,美得让人看得呆了去。
好酒一坛坛送上,下人全部离去,任两人在庭院中把酒对明月,畅饮自欢。 也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也许是太过开怀,也许是喝得太猛太快,他不自觉的陷入了恍惚中,就连被人扶起入了房,上了床都不自知。 灼热在全身游走,火烫的烈焰燃烧著他的神智和每一寸肌肤,他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才刚张开嘴,一股清凉的体就滑入他口中,减缓了他的渴意,也暂时安抚下他周身滚烫的火焰。
舒缓的喘息一声,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双美黄金单凤眼。 那双绝美的黄金眸子里带著浓浓的笑意,”你醒啦?”
神智仍然有些迟钝,他迷茫的看著她良久,才沙哑道:”天殊?你在我房里做什麽?” 她笑,吐息如兰,”这是我的房间。”
她距离他太近,近到她说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喷洒在他唇瓣上。直觉的闪过不对劲,他果断的要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牢牢捆绑在了头顶上方的床头,而他的身子动弹不得,接下来,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扒得光裸,并且极端敏感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同样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
”你做了什麽,天殊?”他低沈喝问,严厉的质问因为嗓音太过沙哑而暧昧万分。
她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上半身俯下来完全贴合他宽厚的膛,柔软与坚硬,融合得恰到好处。她笑,姿态慵懒又妩媚,好坦白的道出她歹毒的计谋:”我下了春药。”
晴天里霹雳不过如此,他瞪著她怎麽也无法言语,绝对不相信自己竟然著了道,而且还是他最不会防备的人设下的圈套!
”天殊,你该知道,我最恨人背叛我。”他低哑警告,话语间已全是暴戾。
她好笑的看著他俊脸逐渐铁青转为狰狞,轻笑道:”我不是背叛你,只是设计你,这两者是不同的。”很认真的解释著,她笑得有趣的瞥向他握紧的双拳,”别试图挣扎,我还下了其他的药,暂时克制了你的法力和功夫,天明之前,你都只会是个被约束住的普通男人而已。”
他不敢相信她竟居然做出这些事,狂怒席卷心头,他恶狠狠低吼了:”天殊,自今夜之後,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他不会跟一个会算计他的人做朋友,就当这麽多年来,他瞎了眼! 金黄的瞳眸微微瑟缩,她闭了闭眼後,还是笑靥如花,”我只要一个晚上,够了。”
落落大方的撑著他厚实的口,她坐起身,相当匀称、浓纤合度的娇躯在夜明珠的柔和光线照耀下,晶莹若玉,美得无与伦比,及腰的丰盈乌发披泻而下,衬托得她的腰肢纤细不足一握,娇美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他也是男人,当然不例外。当看清她赤裸身子的每一分寸完美曲线,他无法克制的抽息,觉察到自己yù_wàng的迅速苏醒。
他一直知道她是女人,但由於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从未对她的别起过任何遐思,直到此时亲眼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娇美身躯,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是女人的事实。
”为什麽?”他沙哑的低问,抗拒著血脉中药的奔腾和自身觉醒的强烈渴望,艰难的将视线自她浑圆挺立的房移向她带笑的黄金凤眼。他不明白,她绝对不是会计算他的人,如果她真想这麽做,她会直接要求,而不用这麽拐弯抹角的下药设计他。
按照理论上来说,这种时候的男人应该都被下半身控制变成qín_shòu了才对,怎麽还会有理智思索她的动机?她挑高细眉,垂眸看著他竭力挣扎的保持清醒的目光,长长睫毛下的美眸流转出有趣,”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这种事啊,你睡过的女人无以计数,经验必然丰富,我只是借来享受一下而已,别那麽介意嘛。”
他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手腕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会一点也不客气的用力掐住她细嫩的脖子,直接扭断。她非常了解他的力量有多强大才出此下策,叫他无法挣脱也动弹不得,这个样子的他,谈什麽经验借鉴,本就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任她蹂躏好不好?
”我没有睡过无已计数的女人。”他咬紧牙关,无法催动法力和内力,只能以自身的抑制力来抵抗愈发激烈的勃发yù_wàng。
”少来,勾栏的姑娘都说过你在床上狂野得叫人无法消受又享受得很。”她皱皱鼻子,散播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虽然不是很明白字里行间的真正意义,但瞧那些姑娘笑得暧昧不已,想来也知道是夸赞他的。 他忍耐的闭眼,额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