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成那样儿,必然也得重新弄才好。
老李就在距离饭店不远处,盯着饭店那栋小楼认真的思索。
有些头绪可以打听出来,但关键的地方,还是要思考。
时间一长,结合了周围情况,老李总算摸出点不对劲儿来。
孤零零的一栋三层小楼,周围都是高档写字楼,显得特么的非常不协调。
老李知道自己不行该找谁。
钱四儿。
此类事儿搁在四爷身上,就不叫个事儿。
四爷直接叫老李上他那儿去。
“根本就不用打听,老早就知道,俩烂人,一破事儿。”
老李一听,马上就明白了,那是钱四儿他们那个圈子里人的内部事宜。
果不其然,钱四儿这么一细说,老李就为难了。
事儿一点也不复杂。
饭店老板,跟那一片的开发商不对付,打小就不合适,据钱四儿说,都是吃饱了撑的,分什么大院的。
正赶上饭店老板有这么一栋小楼,其实在他眼里,不算什么,谁叫他们不对付呢,拆迁?
姥姥!
老子不差那点钱,就不拆,看你孙子怎么着。
那边儿也不含糊,低头服软比掉脑袋还丢份儿。
顶上了牛!
后来呢,时间一长,谁也不提这个事儿,都当看不见。
最近不成了。
附近接连出了几档子事儿,都挺邪乎。
开发那家的找了个所谓大师来看,靠不靠谱儿不知道,大师转了一圈,就指着那栋小楼说了,这栋楼聚阴气,煞风水,得移走。
这一片的销售确实不好,那货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员工不争气,开了好几个销售总监,现在总算闹明白,合着是那孙子坏自己的好事儿。
谈?
谈个鸟。
砸他丫的,完事儿直接推平喽,剩下的事儿以后再说。
唐唯他们吃饭,赶上的就是第一步,砸。
钱四儿悠闲的抽着烟,手机不时发出短信接收的声音,再看他脸上的猥琐样儿,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老李还真就棘手了。
又发了一条短信走,钱四儿才问,“你打听这个干吗?他俩狗咬狗一嘴毛,大伙儿都当乐子看的。”
老李脸上一苦,叹着气说,“这不出事儿了吗。”
“出事儿?有你什么事儿啊!”
老李犹豫了一下,说,“不是我,是唐小姐。”
当时没反应过来,钱四儿问,“哪个唐小姐?”
老李伸出手指了指上边儿,“还有哪个,老板的未婚妻呗。”
钱四儿听了一怔,马上扔了手机,坐直了身子,问,“怎么个意思?”
老李说,“他们砸店的时候,唐小姐正在里边儿吃饭。”
“卧槽!行啊,那俩孙子作死呢!三哥怎么个章程?”
“老板什么都说啊!”
“什么都没说?”
老李现在也有点二,提了提气说,“是啊,今儿老板带着兄弟们把那些混混狠揍了一顿,还亲自上了手!后边儿就什么都没言语。”
“亲自动手啦?”钱四儿两眼放光,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王老板自己上手的。
喝了口水,压了压气息,老李点头说,“是亲自动的手,四爷,你得给我说说,那两位到底什么来路?”
提起这个,钱四儿也嘬牙花子,说,“都是不成器的玩意儿,可他们毕竟是老辈份的,大伙儿还是给面子的,没什么急眼的事儿,都不招惹他们。”
就怕这样的,收拾了,闲言碎语的让人受不了,不收拾吧,这样的货真没准儿闹点什么不开眼的来。
“那咋办?”老李还真没经过这样的。
钱四儿琢磨了一会儿,说,“你丫急什么,我先扫听扫听,听他们怎么个意思。”
※※※
怎么个意思?
屁的意思都没有。
那两位眼下也有虚火,一个烂眼,另一个嘴角起泡。
他们也都算有些人际关系在,还自己都上眼看了,对方是王落实。
说句不客气的话,王老实拔根毛都比他们腰粗,真对上,他们都承受不起。
问题又来,他们在京城多年,混得就是个硬气,讲得是脸面,碰上什么对手,还是吓唬为主,他们都记着一条,比自己牛掰的人绝不招惹。
能够稳妥的保住比纸还薄的那张脸,就是他们继续混社会的保障。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什么脸面都特么的悬了。
想要找回来,就得收拾那个王落实。
尼玛,难度太大,或者说,压根就没可能。
他们就没敢想。
不光这个,尼玛,人家放不放手还两说着呢。
晚上,十一点了。
贾志军还没睡,在客厅里转圈,想辙,怎么把这个事儿圆过去,又不丢面子,还不得罪人。
就在距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方晓,也跟贾志军一个模样,头发本来就不多,揪下来不少根了都。
两人严格算起来,同岁,都四十出头儿。
混到今天,就靠眼神儿活着,知道什么人别惹。
明显就是今天出了意外。
方晓还好点,毕竟他是被动的一方,主要就是贾志军。
他们两个最担心的就是人家不依不饶。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都当没这回事儿,至于别人的看法,还不是靠嘴说?
※※※
聚会的氛围其实很一般,菜肯定差不了,御宴的领班都认识王董,自然要叮嘱厨房和服务员小心伺候着。
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