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羽凝眉,“刺杀赵大将军的那个鱼精?”
商月望着窗外湖水,道,“要不,你还是换个住处吧?”生怕冯飞羽半夜被鱼精开膛破肚。
冯飞羽负手轻笑,“当初她要能杀我,早在军前便会下手。如今我无官一身轻,给她杀,她也不会冒这个险的。”
“倘你没价值,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行此离间之事,便是你卸职后都不罢手,可见闽王方面对你的忌讳。”这么说着,商月道,“干脆我留下来保护你吧,当初在军中千军万马,那鱼精不好下手,说不得现下看你回府,就要出手的。”
“不会。”素笺夹在冯飞书修长的两指间,手腕轻柔一抖,那张轻薄素笺仿佛被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道,刷的平整舒展起来,继而一声“噗”的轻响,素笺碎成点点飞屑,那飞屑却是未有半点散乱,仍维持着素笺的工整,商月望去时,连素笺上的墨迹都未乱分毫。直至冯飞羽两指一挥,那无数飞屑方顺着冬天的风落入窗外的湖水中去,转瞬飘浮无踪。
大冬天的,鱼精在水里自己就能冻死,还行刺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