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叹了口气:“裴公子,你一言不合就私奔,这么久了也不给你父亲去个消息,生为人子,这也太过了些。”
裴言脸色苍白无比,动了动嘴唇,低下头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为了追求真爱抗父命跑出来,结果发现那真爱完全是个笑话,悔恨,尴尬,难堪,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那一切,亲人的失望和敌人的嘲笑,想想就让他喘不过气。
魏初无奈,这还是个不够成熟的大男孩啊,她加了把火:“听说裴总理生病了,好多天没出现在人前了,正值换届,都传他要退下来了。”
裴言咬牙,目光冷冽起来:“说到底,你其实也不过是想通过我接近我父亲。”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收留你这么久呢?”魏初很坦然,“我就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