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心里说,王飞龙,全世界就你爱国爱民,你就熬夜吧,熬成近视眼,让你没眼镜带,痛苦死。话是这么说,心里对他却有了尊重,俺家少爷,优良品种,我看上的东西,品质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巡视一下府上,没看到元宝,少爷早早的去上朝了。问阿弟看见元宝没,说昨晚一晚上没回去。走到丰园的书房,推门进去,阿弟正在椅子上睡的口水哈喇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剪烛花的大剪子,身上披着少爷的衣服。看那熟睡的样子,估计睡了挺长时间的。我把剪子从他手里硬掰出来,这小子,剪子都没了,手指头还比着拿剪子的姿势。我想把他抱回房中,不过看他的体积,我应该是抱不动的。喊了几下,连哼都没哼一声。轻轻的退出去,把衣服给好好盖了一下,如果没推错,我估计这小子要得感冒。将近九月的天,晚上已经很凉了。
快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