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登科痴痴地看着她的笑靥,眯着眼喜道:“如此这般,真像画里的人儿。”
“夫君,”喜眉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是第一次发现我长什么模样么?”
“你也知道,娘对我的功课抓得紧,我哪有时间与你温存,”庆登科也皱眉,继而掀开被子,“过来。”
喜眉呆了呆:“你娘说了,不能……”
“我也翻过几本医书,你头三月已经过了,并无大碍。”庆登科耐着性子再次招手,“过来。”
“可是……”喜眉依然十分犹豫。
在小弦往来于她与音顾之间时,小弦曾带回一句话,那小丫头片子未经人事,所以说的时候都是吞吞吐吐的。
据说,音顾是很淡然地提点过一句,怀孕期间,不能同房……
倘若是别人的话,喜眉也许会抱着几分怀疑,可是音顾的话,喜眉却有些奉为神灵,尤其自己清楚的知道,别人的技艺都不行,只有音顾让娘顺利的产下了弟弟。再没有比这摆在眼前的例子更能令人信服的了。
于是,在面对庆登科的招唤时,喜眉还是硬着头皮,坐在梳妆台前寸步不敢前进:“音顾姑娘说了,这期间,不能同房,你只是翻过几本医书,她却是帮我娘生下了我弟弟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