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下来,好不容易已经暖和起来的天气又开始冷了起来,傅琅熙歪着头,抵在车窗上,许久不曾头痛的毛病似乎又有反复的趋势,小巷里有一个女人,她没有打伞,四周是白墙黑瓦,这条街旧式的木楼已经泛了黑,傅琅熙像个傻子一样地呆坐在那里,远远地望着巷子口那个女人,小巷口外的青石板路,下雨之后的南方总是有些萧瑟,就连春日都不例外,这一切都显得恍惚和不真实起来,那一瞬间眼中似乎闪过光亮,可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无法相信,那个小巷里的女子,仿佛一道闪电,再次劈开这阴郁的天空,那个女子洁白赤足踏在雨地里,高跟鞋柃在手里,她没有打伞,她不爱打伞,说她不喜欢伞这个字,说有散的谐音,傅琅熙说她迷信,她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