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的纸张上,只是郝然写了一行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眼泪终于再次决堤而出,大大的,一颗颗闪着晶光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来,悄无声息的打在了那行诗词之上,墨黑的字迹被慢慢晕开。
强烈的疼痛感一拨又一波袭来,好似被一把利器挫进了心眼里,她措手不及,感觉那疼痛感直往头上涌去,窒息感、疼痛感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秦一川听说了泠伊人和高家兄妹的事,当时他正在上海,震惊之余不免有些担心,泠伊人的生活状态一直不算很好,高逸曾开玩笑说这泠伊人迟早是与青灯古佛相伴,当时自己觉得夸张置之一哂,根本不上心,直到不久前,他听说她可能又犯病了。
吹着冷风,泠伊人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韩茉理隔着北南两个半球的距离,给她来了一通跨洋电话,似乎心情很好:“仙女,我现在在奥克兰,这里的气候很养人哦,你有空过来度个假呗!”
“你平安就好。”泠伊人笑道。
韩茉理的身边还有别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