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储雪衣呆呆地望着坐在榻上的君王,半晌没动静。
君王怎会一睁眼就以为自己是亲姊了呢?
小心翼翼地偏头去看不远处盖有白布的尸身,储雪衣背脊发凉。
“你这是怎么了?”不知自己已换了皮囊,储良玉板脸训起储雪衣,“怎么问话却不答?你这般模样,阿姊怎么敢举荐你,侍奉君侧?”
“陛下……”仿佛读懂了君王的心思,储雪衣恸哭着俯到榻侧,“陛下,阿姊已经走了,您别再苦着自己学她了……”
“雪衣?你这是怎么了?”错愕地拍拍储雪衣肩膀,储良玉耐心道,“你且抬眼看看!我是储良玉,我就是你的亲姊啊……”
“亲姊?您若是雪衣的亲姊,那躺在那处的人是谁?”不忍瞧到君王失望的神色,储雪衣瘫软到榻旁,俯身大哭。
听着储雪衣的哭声,储良玉惊诧片刻,即掀被起身朝着帐内另外一个床榻走。
当白布从榻上人身上掀离,储良玉被白布下面的脸震得半晌没回过神。
“这是?”
“这便是陛下口中的雪衣的亲姊呀!”瓮声瓮气地与君王答话,储雪衣只觉自己的亲姊未白往这世上走一遭。
试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