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机构大了,难免会衍生一些鱼肉百姓的蛆虫,着实是可恶。这样一来从某种意义来讲乌衣帮的存在倒也不算是一件坏事。但这乌衣帮不是贩盐的么,如今怎么前来耽搁自家生意,做起来黑帮的行径了,李白又问那刘香:“这乌衣帮不是贩盐的么,现在怎么来我们太白酒家搅局了?”
“唉,”刘香叹了口气,“早些年这乌衣帮倒也安分,但从那罗厉成为了管事,这乌衣帮有了钱,又跟官府打好了关系,就开始有一些无理的行径了。”
“他娘的,”王元宝啐了口吐沫,“他们是觉得我们是新来的好欺负?”
“应该不是,”李白思考了一下,前几天他就听刘香说这罗厉是迎宾楼掌柜的妹婿,想来今日之事也和迎宾楼脱不了关系,这不就是恶性竞争么?“应该是和迎宾楼有一些关系。”
“白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丹砂问了一句,揉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怎么办,是个问题。李白想到了后世卖年货时遇到的收摆摊费的一些个流氓地头蛇,那时候碍于武力也是不得不低头,现在,自己莫非还得低头?这低了头,日后这太白酒家该如何开下去。正是因为被压迫的人都选择了低头,所以施加压迫的人才愈发猖狂——不能忍!
王元宝没学过武艺,丹砂倒是随着李客学到了不少,如今对付一个地痞流氓,想来也够了。给自己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厉害的人,李白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