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著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著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减轻负担。」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c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s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连绵s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麽我都不会放开你。」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麽那麽倒楣,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著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後!」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後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於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著冷汗,肩部被箭c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他用布轻柔擦乾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c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r之苦,染飞烟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x,辛辣呛热的y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麽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c著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著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麽…,一直处於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著或只是一直閤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有水花声传来,她j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麽…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麽想,她又昏沉沉…閤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绷紧,著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著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r的健美体魄在y晦的光暗中呈现神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x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r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