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儿和琴疏狂看到这里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面具男子显然就是左相本人,姬儿不用看就百分百的肯定,他这么做是在为自己选女人?他到底是什么标准?自己的女人给十个男人上过,他还能留下来?
左相离开后,那些男子又发狂地冲向那绑着的女子,不管她们是不是昏迷,现在他们只想解决掉他们身上猛烈的药物。其中多出来的一人居然抢到一个还没昏迷的女子面前,把丑陋狠狠地塞进那女子的嘴里。
姬儿和琴疏狂没眼再看,立刻退了回去,姬儿走了没多久就开始呕吐起来,琴疏狂也是恶心不止,把姬儿抱起,快速寻找记号回去。
回到自己房中,姬儿扑倒台面喝水,然后吐得木盆里一片狼藉。
琴疏狂心疼地抱起虚弱的姬儿道:“别去想这些,他就是个变态,你不是知道吗?”
“你不恶心吗?”姬儿难受,小脸纠结道。
“恶心,恨不得立刻杀了他。”琴疏狂满眼的杀意,“真是qín_shòu不如!”
“天底下为何有这种畜牲存在!”姬儿实在想不通,这种人还活着干什么,被他玩弄的女人何止上千。琴疏狂为她揉背,这种情况是他们想不到的,琴疏狂心里有着害怕,姬儿要是遇上这种事,那可怎么办?他不敢想,连想一下都不敢。
姬儿整个人难受得不知道怎么办好,想发泄却又不能大喊大叫,琴疏狂明显感觉到她的烦躁不安,温柔道:“姬儿,冷静点,不要去想。”
“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我要疯了!”姬儿突然抓起床上的被子塞进嘴里,狠狠地咬起来。
琴疏狂知道她难受,忧心地看着她咬牙愤怒的样子,那张小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让他心里好心痛,伸手把她搂紧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能感觉到她全身的颤栗。
良久,姬儿终于用尽了自己力气,咬得牙酸,才张开了嘴。
满头大汗加一脸苍白,一双大眼无神地看着琴疏狂,她前世内心的恐惧被完全激了出来,她想到了梁少那个变态是怎么对她的,她很怕。
“姬儿,你怎么啦,没事了。”琴疏狂总觉得她不太对劲,很担心。
姬儿看着他关心的双眸,慢慢地清醒过来,把他紧紧抱住道:“我没事,实在是被恶心了。”
琴疏狂搂紧她皱了下眉,“别想太多,早晚收拾这个畜牲,快睡吧,天快亮了。”
“嗯。”姬儿点点头放开他,拉起被子把自己缩在里面。
琴疏狂躺下来,没开口,只是把她锁在怀里,姬儿很配合地缩进他温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晴。
很快天色就亮了起来,琴疏狂先起床走到院中,丫鬟和下人立刻上来请安,并询问早膳问题,琴疏狂看到院外侍卫不停走动,这个地方还真是比皇g都严密,左相的秘密怕是还有不少。
姬儿一直睡得很不安稳,琴疏狂起床后不久,姬儿也起床的,梳洗一下,换上雪白的长裙走了出来,她不知为何要穿白的,就是感觉自己想穿白色的,也许是会那些遭殃的女子哀悼吧。
来到院中,被眼前的白玉凉亭的美丽优雅所吸引,旁边名贵花草摆放整齐,让人感觉像在到了仙境里一般,却不知这里才是人间的地狱。
“小妹,你怎么起来了?”琴疏狂像个仙人般坐在白玉凉亭里用早膳,看到雪白纯美的姬儿出来,先愣了下,然后微笑地打招呼,站起来把她拉到身边的白玉小圆凳上坐下。
“哥,你怎么这么早起,没睡好么?”下人为姬儿添上筷子。
“呵呵,不是,我习惯早起,这院子真美啊,大人真是会享福。”琴疏狂笑道,面前是一壶小酒,自酌自饮,洒脱无比。
“是啊,美得不可思议。”姬儿转身看看这满园的春色,心里又涌起恶心之感。
这时,下人搬来了古筝和琵琶,按置在一棵刚发出密密麻麻绿芽的大树下,姬儿一看都是好琴,嘴角扁了扁,这qín_shòu真假啊。
“小姐,这是老爷让小的拿来的,小姐无聊的时候可以解闷。”下人弯身道。
“好,谢谢你们老爷。”姬儿微笑道,那美丽的笑颜让下人微愣了下。
下人离开,两名丫鬟远远地站在屋檐下看着这边,还悄悄地交流着。
“哥,你少喝点。”姬儿看琴疏狂喝个不停,想到了范哥哥蹙眉道。
“哥就喝这一壶而已,呵呵,别担心,不会醉的。”琴疏狂微笑起来,这女人也开始关心自己了么。
“为何男人都喜欢喝酒啊?”姬儿无聊地问着,这地方怕是说个话都不方便了。
“呵呵,酒是好东西,孤独寂寞,烦恼伤心的时候都能陪伴自己。”琴疏狂有感而发。
“哼。”姬儿轻哼一声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琴疏狂猛地看向姬儿,口中又重复了一片。
“好j妙的诗句,小妹,你真有才。”琴疏狂赞赏道。
姬儿立刻翻了个白眼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古人说的啦,不过你不觉得很有道理么?”
“呵呵,有道理,不过哥就这点小爱好,小妹不会剥夺吧,像范兄可是很可怜的。”琴疏狂斜睨着她。
“哼,你也不会听我的。”姬儿扁扁嘴,“范哥哥哪里可怜了啊,我又不是不给他喝,少喝一点。”
“范兄是个全才,他还能弹奏乐器,哥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