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哈哈哈,我死也不会原谅她,她这个骗子!”镜夜心底的伤被血淋淋地撕裂,痛不欲生。
“太子殿下息怒,那我们令想办法就是!只是璐儿本是太子妃,有她一同回去,那左相也不敢狡辩,时隔多年,那厮要是说你不是太子殿下,也是件麻烦事。”
“我有雪龙玉,难道还不能说明?”镜夜吐口气,平静了些。
“雪龙玉他可以说是杀了太子殿下冒充,但璐儿不同,大家都知道你们俩是一对,她是非你不嫁。”
“哈!左相也可说她是假冒。”镜夜神色难看。
“但璐儿身上肩上有一血色胎记,南澳朝臣都知道,只要她跟你回去,她身边之人必是太子殿下。”琴疏狂道。
“琴兄,别说了,别说她不会回去,就算会回去,我们又算什么!我已无心大王之位,一切顺天意吧。”镜夜是心已死。
“太子殿下!”琴疏狂实在很想打他一顿。
“这个给你,你回去吧,也许你能冒充我。”镜夜把雪龙玉递给琴疏狂。
“太子殿下!”琴疏狂一脸发黑,大叫一声。
“我不想回去了,在这里做做酒生意,和宝儿相依为命也不错。”镜夜嘴角勾出凄凉的笑意。
“太子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大王和王后知道会多伤心。”琴疏狂气死了。
“告诉他们,我早死了吧。”镜夜地下脑袋。
“你!哎!”琴疏狂气得甩袖离去,镜夜反而被他吓一跳,不过立刻就坐下来发呆了。
前院,姬儿来到宝儿弹奏古筝的地方,宝儿立刻高兴地叫道:“姬儿姐姐。”
“呵呵,宝儿弹得不错啊。”姬儿微笑地表扬他。
“呵呵,宝儿天天都有练习的。”小下巴抬高,一脸得意。
“乖。”姬儿他的脑袋,“宝儿,今日起你不要和你哥哥住一个小楼了,住在哥哥的小楼里好了。”
“啊,为什么?”宝儿不太了解。
“呵呵,因为你哥哥的小楼,姬儿姐姐有用,宝儿乖好不好?”
“哦,好。睡哪里都不一样,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宝儿笑得一脸灿烂。
突然外面响起了叫声:“女人!出来!”琴疏狂的狂妄声音。
姬儿立刻跑出去,宝儿也跟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快就说完了?”姬儿以为他们能聊很久呢。
“这里谁是宝儿?”琴疏狂星眸盯着姬儿,这时,其他人也跑了出来,个个满脸愤怒地看着他。
“我就是宝儿啊,你找我什么事吗?”小宝儿立刻好奇地看着他,自己不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啊。
“你?”琴疏狂嘴角抽搐。
姬儿一把拉住宝儿,对琴疏狂冷道:“你找宝儿干什么!”
“女人,你去看看太子殿下吧!”琴疏狂忽然口气变软。
“什么意思?”姬儿不懂,要她看什么。
“他不愿意回南澳,你能不能劝劝他,那边已经迫在眉睫,大王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了,大权旁落,想要再拿回来就难了……”琴疏狂心里非常烦闷。
“太子殿下,姬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谁是太子殿下?镜哥哥吗?”宝儿抬头看向姬儿。
“呵呵,宝儿还小,不懂,去练琴吧,姐姐跟他谈谈。”姬儿把宝儿支走后继续道:“这关我p事!你们南澳国谁做大王对我可没影响。”
“你!”琴疏狂气结。
“你什么你,你可以让皇上派兵镇压啊,南澳不是云龙国的附属国吗?”姬儿白了他一眼。
“话是这么说,但这事是内政,皇上g本不会干涩,他只要我们年年进贡就行,不会在乎谁称王!”
“说得也对,那你干嘛这么在乎,你不是在中原好好的,淌什么浑水!”姬儿挑眉。
“哼!别说父命不可违,就是杀父之仇,我也不得不报,南澳王对我们恩重如山,受百姓敬仰,这种时候,我作为南澳子民,怎么可以置之不理。”琴疏狂此刻却是一身正气凌然。
姬儿看着他一愣,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忠义的时候。
“姬儿,你别听他的,这不关我们的事!”慕容灵泉立刻c嘴。
琴疏狂立刻凶狠地看向慕容灵泉。
“你看着我干什么,本来就是,你杀了司徒,我们没杀你是看在镜兄份上,你到厚着脸皮求姬儿帮你,你以为我们的人都是白死的吗?”慕容灵泉不怕死地顶嘴。
慕容灵泉的话立刻换来大家对琴疏狂的恨意。
“杀人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南澳千万子民,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琴疏狂冷哼一声。
“你到是很爱国嘛!”姬儿听得浑身不舒服,立刻讽刺他,“难道我的司徒哥哥就该死不成!他什么地方能够碍到你南澳了?是你遇人不淑,被人利用,蠢得像只猪,还在这里大方阕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就会忘记司徒哥哥的死吗?既然镜哥哥不愿意去,那你快滚吧,别让我后悔!”姬儿怒声道。
“你!蛮不讲理!没人x!”琴疏狂气得浑身发抖。
“一条人命怎么可以和千万子民相比,以大局为重,这你不懂?”琴疏狂冷笑。
“我靠!你个死男人,真是不得不让我骂chu话!”姬儿气得卷起衣袖,“你给我挺好了!我舞雪姬就是小人!我就只在乎司徒哥哥,你南澳国全部死光也不管我的事!我没有你这么高尚的情c!除非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