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三方同时下手,没多久冉玉浓便抖动著纤腰娇喘惊叫著要泻出j水,被早有准备赵豫赶在之前随手扯过一瓣莲瓣当做容器接住,才没能弄脏自己龙袍。赵豫瞧了瞧手中粉色莲瓣,对冉玉浓调笑道:“怎麽这麽容易就又出了一回。看来为夫是把娘子教的太过放荡敏感了,啧啧,可惜不能为娘子你做一春g册,否则必会流传千古啊!!可惜,可惜”他摇头连说了几个可惜,让早已在情事上毫无羞耻感的冉玉浓也难得的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头去不太敢看赵豫。倒是让好久未看到他这副烟视媚行模样的赵豫又看傻了眼。本来稍稍镇定下去的r刃又胀大一次,甚至开始自己微微抽动起来,顶端开始渗出j水。赵豫气急,索x下了重手,趁冉玉浓还未回过神来。捏住他一r狠狠搓揉,惹得玉浓一阵大声呻吟,便抽出还c在他臀间媚x的手指,拉过他失力的身体到自己身上。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r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x。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r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强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làng_jiào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荡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情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裸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g女们说了声:“打起j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x脯上下起伏,一副x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g。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g一声皇後,自然这後g之中本g为尊,这後g人人该视本g为主。本g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g,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g女面前。那名g女手上还拿著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