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米酒香在院子里飘散开来。
林越冉的手里也被塞进了一碗酒,“新郎倌,说些什么呗!”石大郎嬉笑着说道。
这是?坑了自己还要自己感恩戴德?不过,林越冉很是识时务,场面话张口即来,“乡亲们,感谢你们为我俩筹办的婚宴,今后,我俩一定好好生活,为石溪村的发展献出一份力量!”
那些人一愣,随即欢呼起来,不愧是天定之人,说的话都这么动听,白家丫头也是好福气!
白浅溪坐在新房内,听着林越冉说的“我俩”,竟然生出几分向往,似乎,从此,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白浅溪的心里升起尴尬而又羞涩的期待。
白浅溪盖头下的脸已经红了,也不知是盖头映得,还是内心的不好意思染得!
酒席散去,宾客三三两两而去,同时将自家的锅碗瓢盆带走,还算宽广的院子瞬间就空了下来,勾勒出些许破落。
“一个女子独自生活,也是苦的吧!”林越冉边想着边和离去的村民道谢,即使他们曾逼迫她,只要她还要在这里生活,她就不能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