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柔丝毫没有从陆行远的脸上看到疲惫和沉重,反而身轻气爽,神采熠熠。叶馨柔在佩服的同时,更加确信对方的实力不容忽视。想了想,干脆也出去走走,正好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虽然昨天回来后,陆行远领她各处走了走,看了看,但是因为心情的波动,很多地方都没留下印象。
刚转过自己宿舍所在的这排平房,就看见陆行远迎面走了过来。一看见叶馨柔,陆行远就笑了:“怎么起这么早?睡的还好吗?是不是宿舍床太硬了?你先将就一下。我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就让商场送个新的来。这个宿舍也是暂时的,我会让人照着我的标准给你重新设计装修一处新房间,晚些时候,你再搬过去。” 叶馨柔赶紧说:“不用了。我住这间很习惯。不用那么麻烦了。你们晨训结束了吗?”“没有,让他们休息半小时,后面还有四十分钟的负重蛙跳呢。”
叶馨柔点点头,心想不知道这项陆行远还跟不跟着练。陆行远就象猜到她的心思一样,接着说:“呆会我还得过去,一来,我自己也得锻炼,二来,我得盯着他们,谁要是敢搞鬼,晚上就得挨板子。你自己转转吧,记得八点前去吃早饭,在那个小餐厅。我已经交代他们准备饭了。八点半的时候,到刑讯室来,有一批少年需要你的教导。” 叶馨柔点头:“好。我会准时到。”陆行远微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一边挥手,一边离开。
叶馨柔漫无目的的在训练营里散了会步,然后就往餐厅的方向走,路过晨训的地方,她再次领略了陆行远的身手。标准的蛙跳一个接一个,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即使腿上绑着大大的沙袋,陆行远仍然跳的轻松自如,面不改色。再看旁边的少年们,无不呼哧带喘,汗如雨下,动作迟缓了很多。叶馨柔也忍不住开始佩服这个老大了。
八点半,叶馨柔准时来到刑讯室,陆行远带着十几个少年已经等在那里了。叶馨柔第一次近距离打量了一下这些少年们。他们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对这些刑具,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叶馨柔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于是柔声说:“不用怕,不会对你们造成实质x伤害的。”然后又对陆行远说:“可以开始了吗?”陆行远点头,然后自己也站在角落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叶馨柔明白他是想检验自己是否够资格,也不再理会,而是把注意力投注到这些少年身上,开始讲解这些刑具。陆行远惊异的发现,叶馨柔象是换了个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威严和震慑力,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调教师的样子,但是与之相矛盾的是她那极度温柔平和的声音,出奇的带有很强的安抚力,所有少年的紧张和畏惧神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专注和敬佩。叶馨柔象是完全从思想上和意志上控制了他们,就连吩咐他们逐个脱去上衣赤裸后背,他们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照做了。
叶馨柔看到孩子们后背的伤痕时愣了一下,仔细辨认之后,确定是用普通的五指宽的硬木板子拷打形成的。虽然破皮的地方并不多,但是皮下的淤血已经比较严重了,应该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长期的并且是经常x的惩罚造成的。叶馨柔想了一下,把手里的蛇鞭换成了牛鞭。陆行远知道叶馨柔是要少年们真实感受一下比较普通的容易被频繁使用的那些刑具,比如鞭子,以了解它能够造成的疼痛,以及伤口处理和善后的技巧。看到她换了另一种刑鞭,心思也跟着一转,马上就释然了,暗自赞叹叶馨柔的细心和水准。鞭子在叶馨柔的手中控制的很好,选择少年们身上的落点也很讲究,少年们感受到极度的痛苦难当后陆续的发出惨叫的同时,刑罚也点到为止了,不但没有实质上的伤害,甚至在淤血紧崩的皮肤上,连破皮都没有,更别说流血了。
陆行远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他轻轻走出刑讯室,然后把门给叶馨柔带好,望着蔚蓝的天空长出一口气:老天爷,您送给我了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啊,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么一个天下难找的女子啊。
相对于陆行远的轻松,叶馨柔却是苦涩不堪。她没想到自己虽然名义上不叫调教师,但是现在她做的又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把伤害的目的和程度改变了一下,另外没有涉及x的方面。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但是在整整一天的刑讯课程结束的时候,她完全被自己的心魔击垮了,所有不堪的记忆和念头全部从脑海深处闯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撕咬着她的心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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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远在专门为自己提供三餐的小餐厅里没有等来叶馨柔。中午的时候,因为要带队出去进行基础训练部分的考核,所以陆行远没有在这里吃午饭。他一门心思的想和叶馨柔一起吃晚饭,于是回来后就早早坐在餐厅里等着。可是现在已经是七点半了,还是没有叶馨柔的影子。就算她要洗澡换衣服,时间也足够了。陆行远坐不住了,后悔应该早点去宿舍看看。于是匆匆忙忙的走向叶馨柔的宿舍。
叶馨柔头疼欲裂,勉强坚持到六点,就让少年们解散了,自己强撑着回到宿舍,翻出止痛药吃了一片,然后躺了下来。渐渐的,头疼是缓解了,但是叶馨柔没想到的是,药片本身带有的睡眠作用,把她推向了更深的梦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