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泽看着她,火红的眼有那麽一瞬间变得清明,她现在说什麽?这些话,是对着他说吗?短短的一瞬间,一向理智的他,突然变得迷惑了,但他没有任何不悦,也不愿意再多想,如果这真的只能是一场在x爱中才能进行到的美梦,那他非常愿意在这场x爱中享受作梦的快感。
然後,伊莉西丝主动吻住了他,如同那时的chū_yè一样。他们的吻绵密而甜蜜,像恋人般的香甜,也像爱人般的芬醉。
此时此刻,他们在做爱,却也同时在爱着彼此,对孟宇泽而言,这也许只是在x欲放纵中的一场美梦,但对伊莉西丝而言,却是她开始认真抛弃对尚臣的爱恋,而只想专心爱上这个执着却又傻气的男人的一个新的开始。
至少在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他们的小小世界……………….
☆、二十六.坦诚的告解
「你打算要怎麽处理呢?如果要走,趁着迎双还未清醒的时候,带着她走吧!去日本,六大家的任何一家族,都有能力守护着你们,不受将军人马的骚扰。」
「我不打算走,但我也不愿意让我的妻子留在这里,迎双的个x我比谁都明了,她并不是那种为了爱可以不顾别人生死的人,心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何奇重要!要她不过问心人,那是不可能的!」
在黎家二楼,柳迎双的房内黎流都与樱皇远正双双站立在她的床前,一前一後的讨论着下一步该如何救回被七御使带走的赤羽心人,盯着妻子在睡梦中都难以平静的睡颜,黎流都不自觉的拧紧双眉与嘴角。
原先他是打算不顾一切以最快速度带离妻子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的,但却没料到迎双会在楼梯口处听到他和樱皇远的对话,进而得知心人失踪的消息,虽然在他的安抚之下回房,但眉目间的纠结却告诉他:她放不下曾待她如妹的心人。
「先把泽跟她安顿好,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他肯交人,那麽心人或许便有救了,七御使抓走心人,只是想惩罚他的桀骜不驯而已,应该还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更进一步实质的伤害,除非他们打算一次与日本六大家族跟我还有昊他们为敌!」
「这行的通吗?纵然你对他有过救命的恩情,但他不见得会把人交给你,对方不只是他的兄长而已。」
「总要试试吧,或许希望不大,但目前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打算登门要人!」
听到樱皇远冷淡的说出这句,黎流都难掩错扼,「登门要人?现在放日不在你身边,七御使可是全员到齐,你没有能把心人安全救回来的赢面!」
「时间拖得愈久,愈对心人不力,心人他只能续命却无法像我一样施法防卫或是持咒伤人,七御使抓走他的用意即在此,他们算准了心人对他们持有的异能毫无抵抗能力,你想,依心人的那种x子,他会吃到多少苦头?流,难道你忘了,明人那时的交待吗?」
讲到赤羽明人,又是一阵短暂的相对无言。
「我怎麽能够忘记!明人那时的话,一字一句我都记在脑海里。」
黎流都哽涩的回道,那年,一脸苍白的明人,紧拉住他的手,那一字一句─ ─
「流,我知道这麽多年了,你还走不出你父亲遗留给你的梦魇,而心人也是,不论我生或亡,他一辈子都似乎脱离不了我这个做哥哥的y影,我走後,除了善善他们母女之外,最放不下他,流,当我自私,请你解救他,让他完全离开赤羽明人这个名字所带给他的痛苦,我希望能看着他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脱离赤羽家族给他的压力,看着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我没有时间看到了,流,看着我的弟弟,救救他吧!」
说完一长串话语的赤羽明人,瘦削清隽的脸庞,满是对他的信任与歉疚,然後,疲累的闭上了眼睛,在他们彼此都刚满27岁的冬天时,悄悄的结束了他那来不及完成许多心愿的生命,并让与他深交一场的黎流都的生命从此烙下失去挚交的伤痕。
「那时我怎麽答应明人的,我便会怎麽做到,虽然一大半是为了迎双,但既然我曾对着明人承诺,这一场,算我一份,但我十分担心我妻子─ ─」
「不用太过担心,把她送往日本,在全日本境内,没人能动得了樱皇一族的人!」
「我没办法让迎双离我太远,而且迎双现在身虚体弱,也承受不住飞行的辛劳,我只能把她暂时寄放在昊的家里,至少,那里有我的妹妹水都能陪伴着她,我也才能放心和你一同去救回心人。」
「这也不失为是个好办法,那就等你安顿好迎双;我处理好泽他们的事情之後,我们再来谈要怎麽救回心人吧?!」
「嗯!」
两个男人,同样的俊美硕长,眼神却都下着一样的决心,赤羽心人,他们彼此共同的挚友,誓必得从七御使的手上将他平安救回。
☆、二十七.游戏的证明
「游人的伤势应该全好了吧?吉瑟。」
「当然,甚至他现在能使的能力比以前的游人还要强!」
「那真是太好了!游人,那你可以跟我们兄妹俩联手,去找樱皇远及裴放日这对缩头乌g出来讨回公道了!」
「我没看到发儿,她人呢?」
不去理会同伴对他伤势的关心,游人敏锐的发现:几乎可以说是与凯形影不离的发儿,奇异的消失在这场聚会中。
「发儿正在跟她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