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起身,说道:“盟主之言,字字诛心,犹如当头棒喝。我等这才幡然醒悟啊,看来我等的耳目要在此战之后焕然一新了。但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请盟主示下。”
柳皓月拱手道:“诸位,我军中状况或许都已被敌方耳目看个清楚,为今之计,便是要在敌方未能针对我等做出应对之策时攻下皇城,那时任他对我军再了解,也是无济于事了,那时敌军大势已去,只能束手待毙啊,我等也好彻查此事。
现在我们八路大军都已安营扎寨,此时不能对众将军士说出此事,以免扰乱我军军心。不准任何人出营,就算哨探斥候也要成群结队。进出营寨都需口令,口令每日一换。再就是我之前所说,要单独传达将令,各个营寨都要设置一个专门的营帐以传令,而且不能让军士将领将所得的将令传出,违者立斩不赦。临行之前才能传于众将士,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动作却没有时间去应对。这样才能有效的遏制敌方耳目告密啊。”
七位家主起身,躬身行礼道:“盟主所言甚是,我等必将谨慎行事,慎之又慎啊!”
柳皓月说道:“那么现在说一下敌军为何能够如此之快的到达皇城,此事也不难想到。着眼于根源便是时间,叛军发兵时间我等尚不确定。我们不知敌军何时开始叛乱,何时开始向北行军,但是我们知道他们也是人,也要休息,不能日夜兼程永不停歇就够了。此事我想应是这样,景王与策王的领地到皇城少说也有数万里之遥,这么多大军要想来到皇城怎么也要两年以上,甚至要三年,所以至少两年多的时间我们的耳目被人遮蔽,不知所以。此事暂且不论,留待日后在讨论吧,现在于我们而言,叛军已然到来,讨论这点还有什么价值呢?”
柳皓月指着帅帐中悬挂的地图,说道:“我之前五日都在观察敌军阵营,发现敌军军纪极为严整,那么他们便没有薄弱之处吗?有,那就是南城门的敌军,他们兵力最少,虽然南城门最高,最难攻取,但是那里的兵力最少,那里的士兵最为疲劳,那里的军纪最为疏散。有此三点当会兵于一处,着力攻取南城门进城。
那么怎么攻呢?东西北三座城门之处,除去守城士兵,大约都在三十万左右,那么我们便调集三十万人马分别驻扎于东西北三座城门敌军面前,牵制敌军不敢轻举妄动。南城门之处,我意集中兵力攻取。”
柳皓月深吸一口气,说道:“南城门外军队将领杜平,城外布阵,名叫八门金锁阵。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此阵本是上古战阵,经历代兵家发展,已有不小的变化。阵中有座将台,名叫龙眼,这便是后来的变化了,不过杜平只学得阵型阵法,却没有掌握精髓。只需一员猛将带五万精锐骑兵,从东南生门杀入,从正西景门杀出,此阵必破。”
柳皓月转头对赵言说道:“我听闻赵贤弟有一爱将吴超,英勇盖世,手提七尺大刀,出入万军丛中有如观鱼赏花,那就请他辛苦一趟如何?待吴将军破阵后,刘贤弟帐下赵胜将军与刘辛将军自西门接应吴将军。三位将军各领五万精骑,汇合一处,直取叛军帅帐。那么城外驻军可破。明日正午时刻出发,明日正午再传递军令。”赵言起身,拱手说道:“是,盟主,谨遵盟主谕令。”
柳皓月转头对王庆说道:“王老弟啊,我素来闻言你军中有一上将刘成武,人称他是攻城将军,不仅武艺超群,而且所攻城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么就请诸位家主将各自带来的攻城器械与攻城步兵统统交予他手,让他统领,一举攻下皇城,如何?明日正午吴将军破阵之际,下令刘将军开始攻城。攻城器械要早做准备啊,不然到时临攻城之时却不能用,如何?还请刘将军仔细检查才好啊。”王庆起身,拱手道:“盟主物尽其用,让我颇为佩服啊。”
柳皓月又对张端说道:“张老弟,久闻你军中多弓箭能手,李岩将军更是难得一见的神射手,我等将弓箭兵全部交予李岩将军,让李岩将军居于后方辅助攻城,如何?待吴将军进发破阵出发之时,你便让李岩将军所领的弓箭手齐齐射击,待吴将军进阵便停止射击,那时正值正午,太阳光盛烈,叛军不敢抬头看天,所以可以造成很大的伤亡,尤其射手精准更能造成意想不到的结果,我等明天便拭目以待吧。”张端起身,拱手说道:“盟主利用天时杀伤敌军,真是令我深感钦佩啊。”
柳皓月又对杨开宇说道:“杨贤弟,我听闻你府上有一能人宋力,有拔山之力,甚至传闻能以一敌千,不知是否如此啊?”
杨开宇起身,拱手道:“盟主,确实如此。此人常与武艺超群之人饮酒比武,且招揽了一群身体精壮之辈。”
柳皓月说道:“那贤弟可愿命宋将军去到各军军营之中挑选二十万精壮之士,明天攻入皇城免不了城中军队负隅顽抗,那么此时便用此军镇压那些叛军。我给你拨出最优良的武器,最神骏的战马,如何?”
杨开宇躬身道:“谢盟主,谨遵盟主令谕。”
柳皓月转身对孙玉成说道:“玉成贤弟啊,我要交给你一件大事,我给贤弟百万军队,分成三路,玉成兄弟兼顾三面皇城,派得力将领分兵守住三面城门,待大军攻破城门,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