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知辞自己也洗漱完，见林隽小心翼翼瞥着自己，有些无奈：“你看你，知道害怕，为什么非要去做。”
“我……对不起。”林隽绞着手。
沈知辞拉起他的手，捏了捏，才坐下问他：“你现在还闹脾气吗？”
林隽赶快摇摇头，实则也有点想不通自己这一天在生什么气。
“还恶心吗？头还疼吗？”沈知辞接着问他。
也都没感觉了。大概就是饿的。林隽没由来一阵羞愧，又摇摇头：“好了。”
“你就和小孩子一样。”沈知辞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又想了想，“我说错了，你是小奶猫，猫宝宝。”
沈知辞感觉到他睫毛在自己手心里扫了一下，噗嗤一笑：“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昨晚上到现在想了什么？”
想了什么？他就是反反复复怨着。
“没想什么……”
“我不信，”沈知辞压了压掌心，“你躲着我，也不想理我，还把自己搞得越来越严重。做这些你为了什么？”
“不开心。”
“为什么？”
“挨打了。”林隽眼前一片黑，只有指缝有一点光亮。可是他却没有害怕的感觉，沈知辞的声音又轻又温柔，他觉得很安心。
他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睫毛划着对方的手心：“好疼。”
“你挨打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沈知辞拍了拍他的眼睛，“和你说那么明白，你挨了打还是委屈？”
林隽抽了抽鼻子：“不是挨打委屈。”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林隽说了这一句，声音就有些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