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怕这些日子你和别人相好了,再也不要爷了……」
「放手!郡王乃皇亲贵胄,莫要失了礼节!」柳沐雨使劲挣扎却无法脱离范炎霸的桎梏,恨恨地瞪着那流氓无赖,「亦或是郡王迫不及待的想展示一下狠辣手段,逼下官屈服?!」
在外面赶车的范泽,一直小心翼翼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眼见自家郡王又把事情搞砸了,想帮忙又伸不得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遥看盂兰镇的城门隐约在望,范泽赶快出声打断:「郡王,翟吏胥,盂兰镇快到了!」
「停车!」甩开钳制从范炎霸的怀里抽身出来,柳沐雨对车外的范泽说道,「我与郡王不同路,就此下车别过!」
马车缓缓停下,柳沐雨挑帘下车。见柳沐雨去意坚决,范炎霸急得满头冒汗又碍于靠近城门,周围人多嘴杂,不敢生硬阻拦,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给柳沐雨看看,自己到底对他是不是真心!
「柳……柳儿!」
下了马车,柳沐雨回身行礼:「多谢郡王送下官一程,郡王的意思,下官已经明白得很,只可惜这里没有郡王要找的人,还请郡王早日回京述职,莫误了行程,让圣上挂念……」
向范泽点点头,柳沐雨阔步离开,留给范炎霸一个果决的背影。
范炎霸狠狠地捶了几下马车框,一口气梗在喉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范泽明白范炎霸的懊恼,出声安慰:「郡王,两年多的时间都等了,您又何必急于一时……欲速则不达,柳公子是个心软又念旧的人,只要明白了郡王的真心,柳公子一定会原谅郡王的……」
「希望如此吧……」范炎霸凝望着柳沐雨远去的方向,吐了口气,敲敲车框,「让县太爷安排个舒服的府邸,本王要在盂兰镇盘桓一段日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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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柳沐雨疾步回了家,柳母见儿子此时回来,有些惊讶:「儿啊,你不是刚换防去了平遥关,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两岁的稚童从屋里跑出来,大喊着「爹爹」扑进柳沐雨怀里。
抱起稚童,柳沐雨宠溺又担忧地看着孩子:「娘,范郡王来了……」
柳沐雨的声音不大,但柳母看得懂唇语,范字的口型一出,柳母立时明白过来。
「娘,您收拾收拾东西,这就带消翳去临近的镇子避避风头。」
「儿啊,要走咱们一起走!」
柳沐雨摇摇头:「娘,他这次是冲着我来的,还不知道消翳的事,若是我跟您一起离开,反而谁都走不了……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匆匆收拾了物什,从后门送走了柳曾氏祖孙俩。柳沐雨知道以范炎霸的能力,自己为他生了个孩子的事情藏不了几天,范家到现在无后,范炎霸可以理直气壮地带走孩子认祖归宗,可那孩子与自己相同的身体隐疾,真若回了潘阳郡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一个畸形的小郡王,注定不能为范家留后的世子,会变成多少人的笑柄?招来多少蜚短流长?还不如让他当个普通人,平稳度过一生的好!
晚饭没心思吃,柳沐雨早早关了院门回屋躺下,范炎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刚刚适应的平静生活,在分开的这两年多里,若说对那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想,那也是自欺欺人,这身体早就中了范炎霸的淫毒,偶尔夜阑静谧之时,下体深处的淫痒,如决堤的洪水崩塌而下不可抑制,让柳沐雨辗转难眠。今日马车上,贴靠在范炎霸身侧,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鼻间,让久旱的身体又萌动颤抖,可一想到当年自己为那一时的淫乐所受的羞辱,柳沐雨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需要他帮助的百姓和官兵,他心中宏大的报国惠民志愿可以从小小的盂兰镇上一点一滴的实现,不用担心自己「前朝罪臣之子」的身份,没人知道自己畸形身体的秘密,柳沐雨从没活得如此充实自在过!
可是……
双手颤抖着褪下亵裤,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早已经泛起湿意,全身的肌肤都饥渴地怀念着马车中的拥抱,当看到范炎霸衣袍下隐约隆起的部位时,柳沐雨甚至一时冲动地想跨坐上去,让那杆雄壮的金枪狠狠地填满自己空虚湿痒的深处……
一只手抚上细嫩的男性尖端来回套弄,可是更深的渴求搅扰得柳沐雨心神不安,抗拒不了欲魔的诱惑,手指慢慢下滑潜入热烫湿润的肉缝中,指尖在敏感的穴口处迟疑地转了两圈,柳沐雨一狠心,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穴口直插入嫩穴深处!
湿滑的肉筒欢愉地吞噬着侵入的物体,拼命吸吮搅动,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yīn_jīng和肉穴中蔓延开来……
「呼……」柳沐雨似是发出舒适又不满足的呻吟,手指更是快速进出下体,摩挲着麻痒的水穴。
不够!还是不够!无论手指如何狠命抚弄,都无法研磨到深处最瘙痒的地方,手指的安抚反而滋生出ròu_tǐ对那巨大男性yīn_jīng的极度渴求,酥麻的快感渐渐变成一种折磨,想要更粗暴,更狠厉,甚至更疼痛的侵占,柳沐雨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只yù_wàng的野兽,被人行捆束不得而出,狠命地翻滚腾挪地想要释放。
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哀求,柳沐雨彻底被淫欲扰乱了神智,身体在床铺上扭动翻滚:「啊啊……好想要……再给我一些……再用力!呜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