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没说话。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还怕自己一张嘴就笑出来呢。这结果已经比她想象的好多了。她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势单力薄的,能要到这么多很不错了。
那女人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径自说,“你的工资,3000,我已经数好放进信封里了。你要是同意,就在这张纸上签个字,写上工资已付清。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好。”徐娇娇痛快地接过她手里的纸笔,刷刷刷几笔写好,然后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装着工资的信封。
“钱你可拿出来在这儿当场数好,”刘永年老婆说,“要是出了我们这个大门,你再说钱数有问题或是别的,我可就不认了。”
听她这么说,徐娇娇就把钱从信封里拿出来,前前后后数了三遍,确定没问题了才收起来去宿舍里收拾东西去了。
这是去北京,不是回家,徐娇娇就把自己穿的衣服和面霜什么的一些用的小东西都收拾了。但当初带来的一床被子实在带不走,就只能留下了。她心里觉得很可惜。
最后收拾出一个背包,两个不大不小的手提编织袋。
跟小姐妹们告别之后,郭煜和他的姑娘就踏着下午4点多略显金黄的阳光,拎着行李走出了这个上辈子这个埋葬了他们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