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那两个人的确应该是被腐蚀掉了才对!
不然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实在是很诡异!涂燃指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微微颦起眉头……
啧,最近总觉得异能不太稳定……
他并没有像当初涂月笙那样不当回事,反而立即想到当初自己看到的像是人格分裂的涂月笙,心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从小的时候,从出生的时候,就对男人有着难以言喻的占有欲,但是由于当初还小,羽翼未丰,在一次次涂月笙的刻意下,看了一场场的活春宫,从开始的心情激荡却不知如何发泄,到后来猥亵般的,拿着男人的底裤自淫,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又带着背德的快感……
既然涂月笙和他的爸爸是兄弟,那么他也是可以的吧?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涂燃丝毫没有压力的活在对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