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都吃完了馒头,过了一会,多诺万回来了,又是两只野鸡。
“其实也不用太多,我就是需要血涂一下我们的武器,吓人用的。”罗秀更加好奇的是怎么多诺万还能搞来两只鸡,要不是这边没有村落,他都要怀疑是从哪偷来的呢。
“吓人?吓谁?”三人都很疑惑。
“吓那个来取赎金的人啊。如果我推断的不错的话,这次负责取钱的人一定是绑匪自己人,但并不由他运到河边或者他们团伙所在地,而是去往河岸的途中由另一组人骑快马假装截获他身上的赎金,然后带回聚集地。”
“这样,那个伪装成普通人的取钱人也可以确保安全,没人会去怀疑他。”绑匪喜欢误导,罗秀便照着这思路理出这种最有可能的情况。
三人不明白罗秀怎么能想到这么多,但又很合情合理,很狡猾很符合这伙团伙的风格。
“而我们很难知道骑马的那组人在什么地方,去往河滩的路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排查起来很麻烦。所以我们只能直接从取钱的人身上下手。”罗秀继续说着。
“怎么下手,贸然抓他们,肯定矢口否认和绑匪有关系的,我们也没证据定他们的罪。”艾泽西担忧的说道。
罗秀亮了亮刚接了一整盆的鸡血,往自己的一把弯刀上涂着,再往地上挥一挥,尽量做得逼真些:“这就需要刚杀人越货的响马去教育教育他们了。”纱布把面一遮,带血的刀往腰上一别,披风敞开,一个凶恶响马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