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
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
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
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6o)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
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
自己,开始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
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
几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
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
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
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
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
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
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yīn_dào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
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
给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
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
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
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
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qín_shòu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
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
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yīn_hù。两片肥肥的yīn_chún中间,露出了一点红色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
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