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山上的树木早已被砍伐光换成了一扎扎钞票。我托
人运回了几车树苗,清晨就和牛大富带领大家去植树。山上的空气永远是那么新
鲜,我闭上双目贪婪地吸着大自然的呼吸。
「哟!萧厂长这是在干嘛?是醉了吗?」一声莺笛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白色条纹t恤,下配紧身黑裤,乳峰突起,扭摇摆臀,挠手弄
姿。不是别人,正是那金香。这个骚女人!不知怎地,我有点厌恶眼前的女人。
「哦!是金香姐啊!分配的树种完了吗?」
「哎哟!我说你就能不能不摆官腔啊!牛大富正帮我种着哩!」女人笑吟吟
地说。
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她说:「这么说你很闲吗?要不再分你点?」金香受了奚
落,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我倒落的个安静快活,自个种起树来。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村民们都回去吃饭了。我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叫牛
大富和我回家吃饭。
牛大富在那边和金香有说有笑着不理我,直到我多喊了几声,他才懒洋洋地
说:「哦!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吧!」靠!一对狗男女!我骂骂咧咧下了山。
玉兰婶回娘家了,我随便搞了点东西吃。想想在家也是闲着,便决定把树回
去种完。
午后的山上静静的。村民们还没有来,可能在家要午休吧!我上了山来,却
不见牛大富。
难道他去金香家吃饭了?想那牛二奎常年在外煤矿打工,丢下个如花似玉的
媳妇。独守空房是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的,更何况金香又是那种骚浪的女人。
她和牛大富虽然经常偷情,但除了玉兰婶和我知晓外,村里没几个人知道,
当然可怜的牛二魁也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春妮。
想她那清秀的脸,可爱的笑容,想她的一切。我闭上眼睛,满脑海都是她的
身影。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落落」的声响!
我一个酤噜坐了起来侧耳细听,不会是有狼吧?「喔……啊……」原来是女
人的呻吟声!是谁光天化日在打野战?我倒要探个究竟!
为什么总是要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都快成偷窥狂了!
那两丫的狗男女牛大富和金香正在野合!他们胆子也忒大了,就不怕有人看见?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一直困扰着我。
那骚娘们金香正身子向前倾,双手抚着两棵小树苗。(可怜的小树苗!)她
的上衣被唰到脖子那,奶罩吊拉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妈的!奶子比玉兰
婶的还要大!她的紧身裤也被褪到了裤脚,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
牛大富想是为了图方便把裤子给脱了,光着屁股站在她身后,黝黑的大jī_bā
正插在红鲜鲜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我躲在不远处,不知怎地哼得咬牙切齿。玉
兰婶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就会嫁给牛大富这丫的呢?
(四)
「啊……大富哥……你的jī_bā好大……妹妹……受不了了……」金香大声浪
叫着,骚浪的脸颊红艳艳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烧昏了头脑。
「香妹,哥今天厉害不?操的你还受用吧?」牛大富挺动着腰身,粗黑的鸡
巴在金香早已yín_shuǐ泛滥的骚屄里狠狠一插!
「喔!」金香被这狠狠的一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胸前一对奶子吊着
前后摇晃不已。
还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恶心死啊!躲在远处的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我突
然想起了什么,把我心爱的诺基亚拿了出来。看我把你俩的丑态拍下来,说不定
以后还可派上用场。
诺基亚镜头里一白一黑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好像两只正在交媾的qín_shòu。
牛大富结实的屁股挺动着,把那根乌漆麻黑的jī_bā插在金香的肉穴里。从我
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滥不堪,两片玉蚌似的yīn_chún包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