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独创剑法上剑,一口气使完,却没想到白凤凰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
不让六郎轻易过关。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过,白凤凰见他黔驴技穷,微微一笑,
蓦地一声大喝,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
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
就在那眨眼的瞬间,六郎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
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
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六郎定定心神,对自己道:「这是幻觉,一定是姑姑升华了元神,假诱自己。」
六郎举剑相招架。
白凤凰这一剑劈在六郎的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六
郎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紫玉金瞳剑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一丈有
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
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
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赖,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见白凤凰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
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
在我手,任我掌控,显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凤凰一声轻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着六郎,微微点头,道:「不错,今
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师父,姑姑!刚才你用的这一招,好厉害!
比起刚刚传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厉害得多,这是什么剑法啊?」
白凤凰道:「这是天山剑法,名叫紫日西来!」
六郎点点头,道:「姑姑你也学过天山御剑?」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是十六年,蓝梦堂在悬空岛的时候,偷学了他几
招。」
六郎听她有提及蓝梦堂,心中有些吃醋,却不明说,道:「蓝梦堂的剑法如
此厉害?干脆咱们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练御剑算了。」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怎么,一听我提起蓝梦堂,你连天山御剑都恼了?」
六郎见她失传了自己的想法,赶忙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没有啊,我是
讲真心话啊,这一剑确实厉害,真要是用在战场上,我还真是很难躲开呢,可惜!
蓝梦堂已经不在了,天山御剑就此少了以为绝代高手。」
白凤凰收起紫玉银瞳剑,道:「蓝梦堂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他的师妹石玉
棠,现任天山御剑掌门,这个冰花天女的剑法比起她的师兄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一听白凤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与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夸奖她的
师父,不仅貌冠雪川,天山御剑更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心中顿时痒痒起来,
也不知道这样一位天山圣女,会不会有一天,也栽倒六爷的手中呢。
白凤凰前面带路,领着六郎上楼,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脸上变化,
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肠子,来到第七层之后,白凤凰向手下下达了送晚膳的命令,
六郎这才发现,白凤凰传令时候,只是通过拉墙壁上的绳子,看那墙壁上颜色不
一的绳子,想必是代表着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两名身着劲衣的小婢女端着食盒上楼来,白凤凰问:「紫菊,今
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紫菊回道:「岛,真定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了大量的人
马,在岸上巡查,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们悬空岛,不过派出去的暗哨还是平安回来
了,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经亲率十万大军,前往
飞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
被他捡条性命。」
白凤凰又问:「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暗探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头,让她们下去,然后让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气的吃了两口,
见白凤凰若有所思,就问:「姑姑,你在想什么?」
白凤凰道:「你还没有来悬空岛的时候,家兄就远赴东海蓬莱岛,到了现在
还是音讯皆无,明歌公子前往打探,东海蓬莱岛并不否认家兄在岛上,却是就是
不允许与悬空岛再有接触,莫非家兄是遭到软禁了?」
六郎气愤道:「东海蓬莱岛,都是帮什么东西?居然敢软禁姐夫?」
白凤凰将脸一沉,道:「不许胡说,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
姐夫?」说完之后,跟着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愤,顺着自己的
人脉关系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尴尬一笑,扰扰头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