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pì_yǎn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pì_yǎn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反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的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咋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任,我被叫去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救出以前的地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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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地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婆呢,地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逗封资修,没有地,你给我生一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去,看谁能动你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的凶,队里闹的也厉害,但我们这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在保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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